北魏也不会允许大梁休养生息,那位魏帝可一直野心勃勃的想要将大梁也吞并。
温岳并不意外事情的成功。
因为连续的战斗,虽然他们不说,但是其实他们已经害怕了。
勋贵家族的弟子也是人,优秀的同样不多。
都打光了,谁还会领兵打仗呢?
温岳的思绪返回。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门口的风静了。
树上的老鸦不在啼叫。
蛇虫鼠蚁的骚动声也戛然而止。
温岳死死的盯着门。
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屏气凝神的站着。
隔着门缝窥伺他。
仔细一看,那红布分明就是用鲜血染成的。
鲜血迅渗透下去,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迅的吸收。
被红布包裹的物件晃动了几下,又渐渐的偃旗息鼓。
“宝贝,又该你露露威风了。”沈先生笑着,满眼都是痴迷,就好似是在看自己的心爱之物。
天色已暗。
至黑。
青年太监根本不敢停歇,一路小跑从庆安坊逃出来。
没错,对于他来说就是逃命。
他只是知道沈先生来历神秘,好似是神仙般的人物。
但是此行一观,实让他毛骨悚然。
返回了内政司,青年太监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
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撸起裤脚一看,顿时大惊。
脚踝处分明有个浅浅的黑色手印。
但是眨眼的功夫,手印就变浅不见,好似刚才的只是幻觉。
青年太监感觉自己寒毛都竖了起来。
毛骨悚然间,浑身不得劲。
“邪门,真他娘的邪门!”
就连内正司都没法给他带来安全感。
青年太监赶忙往内府藏经阁走去。
藏经阁的老太监有点门道,不说别的,至少能令他安心不是。
繁星起,夜幕降临。
温岳从修行中醒来,法力的增长微乎其微。
这也在涂山君的意料之中。
五灵根本身就已经很差了,逆反先天的资质比之五灵根还不如。
自然无法用外炼之法获得太多的法力。
纵然整日都在打坐纳气入体,也比不上食肉带来的精气。
所以内炼之法不仅仅适合练气期的修士,同样也对资质差的有好处。
内炼法,炼精化气,积累法力。
下午的时候,靖安侯返回府中。
很平淡的告诉他。
事情办妥了。
很淡然,就像是他出马,根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殊不知自己到底在朝堂如何据理力争,才替儿子讨得了此差事。
安南伯是大军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