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严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罗强。罗强忽然就觉着可笑,什么时候需要在意伴儿的反应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罗强想是这么想,可谁碰上这个事不上火啊,所以要到上床睡觉的时候,罗强就气的把郑严给踹床下睡去了。郑严也知道罗强在怄什么气,就小心翼翼的解释说,他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紧张什么的,郑严看罗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是难得的主动了一回,说要不他们再做一次,下次兴许就会好点。罗强一听更火了,在那气急败坏的说,我该你的啊,一回不成还他妈惦记我伺候你二回啊,去你的吧。郑严听后,也不敢再多嘴说什么了,乖乖的拿了被子在床下给自己铺了铺就睡了。郑严那没心没肺的睡下后,罗强这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看着在床下睡的跟猪似的郑严,罗强气的就照郑严脑袋拍了过去。郑严睡的正迷糊呢,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脸的茫然。罗强气的嘴都歪了,当下就打定主意,明天哪都不去了,豁出去一天什么都不干了,他也得给郑严摆平了,他就不信凭他的经验,还搞不定这黄毛小子。罗强本身就争强好胜,主意一打定顿时豪气干云,恨不得当下就开练,可终究是顾忌到自己体力,就忍耐了一晚上。第二天天刚刚亮,罗强就把郑严从地上捞起来了,本着一不怕烦二不怕累的奋斗精神,把郑严跟烙饼似的,翻过来掉过去的做了一个遍。要像以前似的,对郑严倒也没什么,可这次罗强动了真格的了,罗强每做一次就跟郑严交流一回,问郑严感觉怎么样。郑严要说挺好的,罗强就会说他装蒜,郑严要明说了不舒服,罗强就会一脸晦气的说郑严下面长歪了,那话难听的郑严都听不下去。最后郑严也忍不下去了,嘀咕说,好好的干吗啊这是。罗强就掐住郑严的前端,在那逼迫郑严说,你说呢你说呢,你他妈要是不喜欢干这个,你硬什么啊?郑严心里也明白,罗强这是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呢,可那又不全是他的错,他也不想这样啊,泥人还有三分血性,郑严终于给爆发了,也不顺着这个罗强了,故意在那跟挺尸似的挺着。郑严要说别的兴许不成,可他只要咬定了牙关,要忍个什么事,还就真能忍下去。罗强气的直说郑严饭就是个没用的饭桶,不是个男人。郑严到后来算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做怎么错,他要是干躺着不动吧,罗强就会说他是干吃饭不干活,他要是试图作出什么反应吧,罗强就说他演技越来越高明了,都能得奥斯卡了,郑严气的不作声的时候,罗强就说他是闷骚内里骚,郑严要是应罗强的要求发了声了,罗强就会说郑严在学杀猪的。罗强本就是难伺候的要命的主,此时把郑严折腾的都要吐白沫子了。罗强揪着郑严的头发就问郑严,既然这么不喜欢干吗还跟他做。郑严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问题。罗强依旧追问着。可郑严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俩人的气氛忽然就降到了冰点,身体明明是紧贴着的,却一时间剑拔弩张的那么怒瞪着对方。罗强发了狠的拽着郑严的头发,用力的干起来,一下下的顶着郑严。郑严被做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终于忍不住的抱怨说,咱不这么做了成吗。罗强看自己都这样了,郑严还那幅半死不活的德行,动作越发的凶狠,嘴上更是没了把门的,说你他妈倒给点人的反应啊,发情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你丫是不是被我压的习惯了,正当自己是娘们了。郑严从小就压抑着自己,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抬头就不抬头,玩命了似的按父母的要求,做老实本分的孩子。此时被罗强这么弄来搞去的,还这么没完没了的挤兑,就跟猛的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恍然间就脱口来了一句,去你妈的。罗强听了,觉着新鲜,说兔子也会急眼啊。郑严真就跟急了眼的兔子似的,瞪大了红眼珠,在那张口就来了一长穿的国骂,骂的罗强整个人都是一呆。罗强原本这一回合都打算鸣金收兵了,现在被郑严这么一骂,忽的就来了精神,狞笑着说,老子他妈还真小看你了,给爷来劲是吧,看老子不干死你丫的。郑严也在兴头上,就着回嘴说,你丫放马过来。跟打架似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感倒意外,这是截然相反的一种做,不紧紧是身体的相通,整个人都是完全的一样,就跟渗在冰水里又被火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