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大概明白了。
好在,只要不靠近严寒香,不闻她迷人的体香,他的意志力还在掌控中。
最后,顾然自己停手,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莫名感觉到,已经足够了。
“还好。”顾然想了想说。
总之价格不会高。
他又连忙说:“香姨,如果您实在有需求,我可以用手帮你。”
“如果实在迁就不了,就用最委婉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而不是直接拒绝。”
“不开灯,我怕不小心”
他一口气继续下去。
“我问你,”她像是溺水者从水中探出来呼吸一般挣扎道,“上次到底怎么回事?”
往下的话,顾然说不下去了,黑暗中他听见严寒香抽他床头纸巾的声音。
她盯着顾然的眼睛,问他:“你每天给庄静按摩,用的就是这种不正经的手法?”
“今晚这個梦,也别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最喜欢的静姨。”严寒香说。
“来吧。”
心脏阵阵抽搐,像是要蜷缩成一个点。
顾然回过一些神。
因为严寒香的背,一直在他脑海中,虽不曾想起,可他也一直不曾忘记。
可现在,香水是火,顾然的体味却是一块大油田,两者越来越近。
“我”顾然的气势一下子下去了,“。我是想证明给您看,只需要像按摩一样,就能达到神奇的效果,这就是。”
因为他真的有机会搂住她的腰,也真的会付出沉重代价。
谁知道,顾然跟着进来了。
“那我开始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严寒香不想让两人的关系止步于那一次,还想从梦境突破至现实?
“好的。”
“是。”顾然回忆上一次在舞厅自己穿的什么内裤。
按了三个点,用了三种手法,顾然试探着问:“香姨,您相信了吗?”
两人赶紧分开。
“你怎么证明不是?口说无凭。”严寒香道。
“原来还是我的错?”严寒香冷笑。
严寒香看的出来,他确实慌得口不择言了。
“为什么不能?”她冷冰冰地问,“你上一次不是还死缠着不放,要了一次又一次吗?”
“你要来真的?”她质问道。
他忽然想到,便下意识道:“香姨,我还做过一次梦,梦到宙斯教我。”
顾然没说话。
“是纳美人,不是阿凡达人。”
虽然看不见彼此,但顾然依然感觉严寒香的视线在打量自己。
他又做梦梦见严寒香了,而且极有可能是黑龙梦。
“当然不是!完全是我的错!我口不择言了!就像《出师表》里的‘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顾然想到什么说什么。
“绝对不是,请您相信我!”
“您误会了,不碰那里的!”顾然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