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睡着的时候,他隐约想着,明天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去面对严寒香。
偶尔,真的只是偶尔,他意识到这是梦境,想到这里是无人的森林,只有他和严寒香,他会心中有一些冲动,但无足轻重,这点冲动就像半夜饥饿想吃烧烤一样,可以简单应付。
“嗯”
顾然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床单部分湿透了。
原本顾然以为,在完全漆黑的情况会很困难,但事实上远比他想得要简单。
山就是挤压而膨胀形成的。
“嗯。”顾然轻轻应道。
严寒香牵引着顾然靠近自己,顾然小心翼翼地将手落在她的背上。
他的手按下去。
阳光虽少,却统治这片森林。
“无论做什么,要有共赢的意识。”
一阵轻微的动静后,黑暗中传来严寒香的声音。
两人走累了,便在一颗巨树突出地面的根茎上休息。
她下意识躲闪,平坦的腹部往前倾,压在顾然身上。
十分复杂,根据不同的人,要找不同的位置。
“按摩?”严寒香想到什么。
她竟然在顾然怀里待了那么久!
何况森林清凉碧绿,偶尔吹过的山风轻轻掀动枝叶,令人心旷神怡。
大脑一片混乱,一边说着《出师表》,一边又怒骂自己现在说什么《出师表》。
安静了两秒,严寒香说:“把手给我。”
严寒香左腿被顾然拉着,压在他身上;她纤细的脖颈被顾然搂着,额头抵在他胸膛。
既然来了,她当然不会放过,立马拿出研究者的姿态,趁着感觉还在——埋在顾然的枕头里使劲闻了,准备好好配置一番。
“继续。”她站起身。
在顾然思考的时间,她也在思考,什么‘一次又一次’,她原本来兴师问罪的气势都为之一挫。
两人在森林里走了一夜。
“明白。”
“香姨,”他打破沉默和尴尬,“您可以趴着,我简单给您按摩两下,您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
顾然心跳快到了极点,彷佛真的活过来,要跳出身体。
“就这一条,你都记住了。”
屋内没开灯,窗帘也严丝合缝,屋内没有一点光,两人看不见彼此,只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或许这才是两人没有分开的原因。
顾然停下来,但没开口问,严寒香依旧没喊停,也没说继续。
严寒香有些后悔。
他身上的香味到底怎么一回事?自己必须配置出来,然后想办法抑制自己对这种香味的冲动。
“梦的事情,我也”顾然不知道怎么说。
严寒香带着顾然在森林里行走。
“过来让我闻一下。”严寒香对顾然招手。
事实胜于雄辩,顾然握住严寒香左腿的右手,在她腿窝里以复杂的力道连续按了三下。
————
也好,记住知识点闭卷考,终归没有参考书在身边的开卷考令人安心。
顾然大开眼界,森林中有燃烧区域,也有落雨的地方。
顾然还没走近,她便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