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经过钢琴时,会把杯子上凝结的水珠,弹向苏晴,苏晴被钢琴绑在原地,只能闭着眼睛,用那张清雅绝美的脸承受;
“点!”
不是因为顾然说的什么烧烤,什么隔壁桌在分手,而是他之前那句‘浪漫明媚,又文静可爱’。
顾然重看了一遍《沈渔邨精神病学》的第十章‘神经育障碍’。
看的出来,她很开心,顾然他们的工资从6o元小时,提升至8o元每小时。
“不对,这是展示内衣的造型,围裙应该是这样。”何倾颜自说自话的换了一个姿势。
苏晴双手踹在外套卫衣中,懒得搭理他们。
何倾颜的美貌与文静——为了玩演的,同样赢得了客人的喜欢,不少人都希望能与她合影。
从宽大透明的玻璃墙往里看,还以为在举办喜宴,所以才能如此人头攒动。
回{天海山庄}的路上,我开车,苏晴睡着了,何倾颜摸我的腿。
“您好,请问哪一位客人点的燕麦拿铁?”顾然走到三位客人身边。
他睁开眼,世界迷乱而模糊,每一个像素都晕染成了光圈。
他连忙松开何倾颜的手。
“锵锵~,怎么样?”何倾颜左手放在脑后,右手叉在细腰上。
“乱七八糟的形容词,具体一点!”
三人开车回别墅,车是顾然开的,苏晴累得不想动。
到了家,三人吃了蛋糕,咖啡没怎么喝。
“大不了回去的时候多走两步路!”
何倾颜对他无声地灿烂一笑,她的笑除了得意外,竟然还有一丝暖意。
“一盒面霜,一对耳环,再来一双高跟鞋——这一定是她这辈子第一双高跟鞋,是我送的!”何倾颜说。
“好的,这是您的冰美式。最后一杯dirty是您的吗?”他又问最后一位女客人。
能为朋友的生日而努力,她真的很开心。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三日,周五,夜,鲜花与钢琴咖啡馆至天海山庄。
“好的,这是您的燕麦拿铁。”顾然将燕麦拿铁端至客人手边,又问,“请问冰美式是哪一位客人点的?”
现在有了顾然、陈珂分担——主要是顾然,她又开始工作,虽说依然不能松懈,可不用再像从前那么刻苦,她与何倾颜之间的矛盾少了。
因为向来自恋,所以很少被人称赞的她,还是第一次听除自己母亲、庄静以外的人,这么直白地赞美自己——也可能是其余人的赞美她没放心上,所以忘了。
她的手指点在他的鼻子上,嘴唇在耳廓上轻语:“在想什么?”
“声音也非常好听!”
“还有十分钟。”
朋友之间会接吻吗?不会,所以顾然不是朋友。
到了{天海山庄},车停好后,何倾颜不知为何追着要踢顾然的屁股,两人在车库内追逐起来。
“你是觉得,该有的抵抗应付式地做了,气氛也到了,该让我摸你吧?”她轻声问。
严寒香放下被特殊香水迷晕过去的顾然,面色潮红,姿态妖娆,眼神却冰冷地俯视着他。
“谢谢。”苏晴笑道。
当然不是,应该说没有应聘上才对。
“。是的。”这位女客人一直盯着他的脸。
手一用力,便是满手的滑腻。
气质女店主继续道:“我还是第一次在晚上给机器补两次豆子,还手冲了。数不清了!”
顾然万分无奈,可过了一个红绿灯,他真的有一种牵着女友的感觉,想就这么一直下去。
与苏晴、何倾颜在咖啡馆打工。
何倾颜的不当之举,要引起他的不当之举。
多少人可以克制这样的欲望?
“嗯,你也很帅。”何倾颜敷衍地回应一句,然后开始欣赏自己的美貌。
“这是开心果巴斯克、这是伯爵茶栗子千层,请三位慢用。”
一个红绿灯后,我觉得自己是与她牵手,心里也涌出一丝负罪感,觉得对不起苏晴。
长时间与异性牵手,是会爱上对方,至少对何倾颜,我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