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果然是顾辰。
屋子里一大群人,抽烟的喝酒的大声吹牛的,一片吵吵闹闹。
他问:“怎么这么吵?”
许瞳忙说:“你等等我,我出去包间外面!”
他声音里似乎透出一丝不悦,“半小时后在幻爱门口等我。”说完即挂断电话。
许瞳盯着手机,心里不由有气。这男人实在霸道——坐台的哪里有不吵闹的?虽然她是在假装坐台中吧——显然世界应以他为中心,只要他一个吩咐交代,她就该为此肝脑涂地去做,他连听她的意见都不必。他怎么就那样笃定她一定会回答他“好的”而不是“不好意思我走不开”?
想到革命尚未成功,她只好隐忍了怒气,在心里恨恨的说:好吧顾辰,就让你牛叉的嚣张一阵子,等姑奶奶完成计划以后,看我还惯不惯你的公子病!
●︶3︶●
许瞳先回家换了身短衫短裙——做戏要做足,谁家的陪酒姑娘是穿着牛仔裤上工的——又急忙打车往幻爱赶。
正常来说,十五分钟足可以赶到。偏偏当晚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行到一半时竟遇到交通事故,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
实在没办法,咬咬牙,缴了车费,许瞳推门下车,撒足狂奔。
可想而知会有多少路人望向她——一个披头散发的短裙少女,像被人追债一样疾奔在夜色中。
这样人力驱动惨是惨了点,可总好过被顾辰那只狐狸拆穿西洋镜。
赶到幻爱门口时,许瞳已经气喘吁吁,一边极力平复呼吸一边看了看表,总算还好,还有八分钟才够上半个钟头的时限。
有姐妹从门口走出,见到她,不禁问:“瑶瑶?你今天不是要去医院照顾你妈,请了假不来的吗?”
许瞳忙笑着说:“还是得赚钱呀,没有钱怎么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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