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少顷,他又沉声命令,“转过去!”
“就不转!”荀久哼一声后仰起下巴,“这巴掌大的地方,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
扶笙沉沉咽下一口气。
荀久又道:“再说了,谁让你平日里总欺负我,找到机会,我也该欺负回去才是。”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扶笙似是懒得回答她的话,但细看之下,又像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
他面上的潮红更甚,一直蔓延至耳根。
不多一会儿,连胸前莹白的肌肤也染上了薄红色。
荀久愕然。
这个现象……莫不是……?
她赶紧拿起蜡烛仔细观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不应该啊!
荀久在心中嘀咕,扶笙很明显是在她点燃蜡烛之后才加剧的反应,那么这支蜡烛铁定是有问题的,可她看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
尴尬地一挠头,荀久斟酌着字句问扶笙:“你是不是中了那种药?”
扶笙霍然抬起头,平日里幽邃清冷的眼眸此刻看起来有些赤红,里面燃烧着熊熊欲火,但他一直在压制,意图调息平复全身的燥热,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他越是引用内力,那药的发作就更加猖獗。
荀久的到来,直接让他的千里大坝决了堤,一看见她,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就噌噌往全身游走,再也压不下去。
荀久被他这么一盯,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个有节操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扶笙并没有起身,艰难地从她身上移回眼睛,沙哑着声音问:“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那支蜡烛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是蜡烛的问题么?
荀久皱眉,又重新蹲下身将蜡烛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是没发现异样。
她摇摇头,“蜡烛没问题啊!”
才说完,荀久又疑惑了,如果蜡烛真的有问题,被人下了媚药,那么为什么扶笙能感觉得到并中招而她丝毫没事儿?
“算了。”扶笙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你转过身去,不许再看我,也不许再和我说话。”
“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荀久严肃脸,头一次在扶笙面前以医者的严谨态度说话,“如果不想办法,你会被这东西折磨死的。”
扶笙全身开始瘫软,盘坐的姿势开始歪斜,大有倒地之势,身体内的那股燥火烧得他几乎快不认识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只知道她是自己唯一的解药。
可扶笙是个傲娇的人,便是遇到了这样的场面,也断然不可能随意吐露出心声。
呼出几口浊气后,他撇开眼,“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荀久无语。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死要面子!活该被精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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