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红着脸,懊恼地瞪他,“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扶笙“唔”一声,“分明是你在胡思乱想,我说的话哪有不对劲?”
“不理你了!”荀久脸颊发烫,赶紧将脸歪往一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哪里高冷,哪里禁欲了,三句话里面一定有一句是变相勾引她的,偏偏人家还说得一脸正经,一脸无辜。
“没关系。”他道:“你不理我,我理你就是了。你不用说话,听我说就行。”
荀久扶额,赶紧抬手阻止,“阿笙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哪里做什么?”
“知道啊。”扶笙眨眨眼,“但如今还没到达皇宫,并不妨碍我说话给你听。”
“我不听我不听!”荀久捂着耳朵哭笑不得,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喜欢黏人?!
亏她自诩能说会道口才好,插科打诨随口来,却每每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嗯?”扶笙眯了眯眼,“莫非你觉得行动比说话来得重要?”
荀久:“……马上就要是人家夫君的人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扶笙揉揉额头,面露无辜,“你不也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说话就应该正经一点。”荀久立即打断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不正经?”扶笙直起身子,往座椅后面靠了靠,眼角微斜,略带笑意地看着她。
“我……”荀久一时哑然,突然之间扁了嘴巴,“你再说的话,我就要哭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哄我。”
扶笙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清越好听,让荀久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一些。
曾经的曾经,她是对这尊禁欲大神非常感兴趣的,还特地研究过怎么撩拨他,想看看他脱下禁欲这层外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可是如今细细回想过去,似乎每一次她都没有占到上风,如果非要追溯的话,在刚穿越的第一天晚上她就被他堂而皇之的吃!了!豆!腐!
时隔一个多月才突然醒悟过来的久神棍瞬间炸毛了,抖着手指指着他,“中秋那天晚上,你干嘛吃我豆腐?”
扶笙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她竟然还能翻出来算账。
面不改色地浅咳两声,扶笙“哦”一声,紧接着云淡风轻地道:“顺便而已。”
荀久险些吐血,“你倒是挺会‘顺便’的啊!”
“嗯。”扶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会算命,算到了你是我未来的王妃,所以那天晚上在浴房……”
荀久咬着牙,勉强扯出一抹笑,“所以顺便拍了我的胸?”
扶笙没说话,唇角笑意不减,算是默认。
荀久沉默五秒钟,五秒过后,她大怒,“离婚!我要离婚!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这个男人如此腹黑,如何要得?!
扶笙好心地提醒她,“貌似这道程序是在成婚之后,不过你既如此迫切,我不介意把婚期提前的。”
意识到自己又被绕进去了,荀久伸出拳头捶打他,“你还是不是人,我才十五岁!”
“十五岁已经成年了。”扶笙道:“你若是再不嫁,等将来老了看谁还要你。”
“没人要就没人要!”荀久抱着双手,轻哼,“我一个人不也挺好的么?”
扶笙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在大燕,超过十八岁还不嫁的女子除了要被罚款之外,还会被官府强行配婚。”
荀久不屑地“切”了一声,“你说的那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我可是女帝亲封的御前医师,我不成婚,谁敢罚我的款,又有谁敢给我强行配婚?”
“我是你的上司,应该……有这个权利。”扶笙斟酌道:“反正早晚你都是要配给我的,那么早成婚和晚成婚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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