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了,车门打开,西装外面套一件长款大衣的霍乔下了车。
左礼彬紧随其后。
“阿彬,你去帮我问问,今天白雾山庄里除了我们还有谁定了位置。”
“表哥,你要打听那个苏梅?”
霍乔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目光里透出让人灼烧的热切。
“是,我想她了。”
左礼彬理解不了他表哥的脑回路。
一个乡下来的女人,还是个暴力狂,干嘛心心念念惦记着。
自从上次护送舅妈留下的项链回了港城之后,他再回京市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回来就让人去打听苏梅的消息,找不到人还发脾气。
一听说人去山里挖坟了,二话不说就要去山里找人。
要不是自己拦着,指不定做出更疯狂的事来。
左礼彬找相熟的人打听了一下今晚上还有谁来。
“你大哥定了一间包厢。”
“左礼贤?和谁?”
“具体有谁我也不清楚,不是我接待的。”
“好,谢谢。”
左礼彬塞了五块钱给人家。
他回到包厢给霍乔报信。
霍乔一听苏梅是和左礼贤来的,气得差点捏碎杯子。
呃,力气不够捏不碎。
他恼羞成怒地把被子给摔了。
左礼彬就没这么无语过。
“表哥,你发什么疯,人家和谁来和你没关系吧。”
“你懂什么,左礼贤那个废物,凭什么和苏梅玩得好?”
他嫉妒啊。
苏梅理都不带理自己,凭什么和左礼贤在一起玩。
霍乔起身往外走。
“表哥你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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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梅他们聊了一会儿现在的形势。
孔令说中越边境不太安稳,说不定会打仗。
左礼贤说起了改革开放的事,问苏梅要不要一起去深市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