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沉声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林红梅挺直了腰背回答道:“我们之间没有关系,话都没说过几句。”
校长点点头,看向已经软成一滩泥的马文山,“马文山,你想说什么?”
“我,我……是她们污蔑我,对,是她们联合起来污蔑我。”
马文山情急之下张口否认,只不过说的话让人发笑,并不能让人信服。
大桃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和校长说道:“领导,关于我说的话你可以和我们大队证实。”
“贱人,你要毁了我,你怎么敢毁了我!”
马文山知道自己完了,全完了,他目眦欲裂瞪着大桃和林红梅,恨不得上去打死这两个贱人。
“马文山,你还不知悔改,简直有辱斯文,道德败坏的学生我们不收,你被开除了。”
“不要啊校长,再给我一次机会,”马文山指着大桃,“是这个女人自己要和我分开的,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抛妻弃子,我没有。”
大桃冷冷说道:“马文山,这两天你没回校去了哪里?需要我说给领导听吗?”
“你怎么知道?”
马文山心里大惊。
他在京市其实还有一个家,是和一个叫陈青茹的寡妇组成的家,暑假和周末他都在陈青茹那里。
苏梅让人跟着他,才发现了他还有这么一个落脚处。
“陈青茹今天也会来。”
大桃的话音刚落,一个打扮得体,盘着头发的三十几岁的女人敲门走了进来。
“文山,你把我叫来校长办公室做什么?”
马文山的天都塌了。
-
马文山被学校开除了。
林红梅请几个舍友下馆子,感谢她们的仗义执言。
原本是要叫上苏梅和沈柔的,可她们一个去挖坟了,一个要在学校迎新晚会表演节目忙着排练,没有时间来。
她只好和舍友们一起去了。
吃完饭出来,因为周五下午那节课的老师请假了,她们没有课了,林红梅和大家告别,准备坐公交车去服装厂。
公交车没多久就来了,她上了车,一个小时后到了服装厂附近的公交站。
车门打开,林红梅下车,同时还有一个戴着帽子捂住半张脸的男人一起下了车。
她奇怪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天气还很热,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不流汗吗?
从公交站走到服装厂还有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周围没什么行人,小道上只有林红梅一个人。
她是越走越不对劲,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林红梅忽然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忽然转身朝后看去。
她也是在武馆练过的,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警觉性还挺高。”
“螃蟹!”
“是我。”
螃蟹嘴角带着点笑意,看向她手上的石头。
林红梅赶紧把石头扔了,不好意思说地把手背在身后。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好在附近出任务。”
“那,那……”
林红梅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
“大概四点半左右。”
“那你稍微晚一点,我来接你。”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