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一打開,6正海趕緊往裡走了,想到什麼,他又回頭搶走了6嬌手裡的鑰匙。
6嬌看著他急沖沖的樣子,眼裡越發冷,跟著他進了院。
「房間你動過了?我皮衣里的東西呢?」
6正海捏著鑰匙急切地開了大門,迅上了樓,6嬌沒跟上去,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沒一會兒,6正海便火氣滔天的下來了,沖6嬌劈頭蓋臉一通質問道。
「我沒有,我昨晚才回來,一大早就出去了,沒進過房間。」
「你們的臥室,當初媽搬走的時候什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
6嬌充耳不聞他的發癲,冷靜的回完他的話,又疑惑的看他一眼。
「什麼皮衣,我不知道。」
「放屁!」6正海氣得叉腰一句。
「你糊弄誰?房子給你這麼久了,你告訴我你一次都沒進去過?」
「你別告訴我那堆東西是邊麗蘭那個賤人翻的!」
「那你換鎖幹嘛?對,換鎖,你換鎖的時候沒進去?」6正海氣急敗壞的道。
他的皮衣里放著二十萬匯票。
自從半年前他發現邊麗蘭那個賤人既然背著他在外面另找了一個,他就打算要離婚了。
但離婚肯定有財產糾葛,玻璃廠是他多年心血,他不可能便宜給邊麗芳,能把家裡他這些年不得不交出去的存款給對方,他已經夠肉痛了。
他是絕對不可能再往外掏一分錢出去。
所以在半年前,他就有計劃的進行財產轉移了。
匯票是他轉移財產的方式之一。
那二十萬匯票會被他落在皮衣里也是個意外。
三月的時候,他把這張匯票收到手,臨時被邊麗蘭叫了回來,說他舅家的人來了,當時公文包落在車上,他把匯票放進皮衣內袋裡就匆匆開著車回來了。
待客的時候熱,他回屋把皮衣脫了,當時他表弟他們還在樓下,邊麗蘭那女人又對他舅家的人不是多待見,他也沒顧得上什麼,趕緊下了樓。
等表弟他們走了,他又接到解玉香的電話,邊麗蘭那婊子,都外面另外找了,還把他和解玉香的事捅給了解玉香那個肺病丈夫。
他怕解玉香出事,不得不趕過去,結果,出事了。。。。。。他再沒顧得上那張匯票。
一直到十天前,他手裡的一些重要業務突然出問題,急需要錢財過去打點,偏這個時候,稅務局那邊還來查他帳了。
正需要用錢的時候,他湊了湊手裡的流動資金不夠,才想起來那二十萬匯票的事。
他匆匆過來拿,結果6嬌不在家,他才想起來有一天解玉香不舒服的時候,他似乎接到過余暨邊麗芳的電話,說6嬌在她那兒的事。
他問了隔壁,人果然還沒回來。
不得已,他打了葉軍山辦公室的電話。
哪知葉軍山那個狗日的,聽到他聲音裝信號不好沒聽見,把電話掛了。
之後還直接拔了電話線。
他差點沒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