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盛母已经从祝池阳的态度里明白这人地位不低,盛母讨好一笑:“是我们的错,当年都是我们的错,我现在就让贝贝把玩偶送回来。”
说着,她重重拍了拍盛贝的肩膀,“还不快去!”
盛贝哆哆嗦嗦把兔子玩偶送到顾傅琛眼前时,他一点都不开心。
软绵的玩偶上落了灰尘,白皙毛绒沾上了岁月的黄。
“你们不记得这件事了?”顾傅琛握紧兔子玩偶的小身子,蓦地开口。
盛母忙摇头,“记得,记得的!”
“那时候小孩子不懂事,我们教训过了。”
顾傅琛轻笑。
“教训过了?”
他把玩偶放到大衣的口袋里,抬眸,面无表情地扫过他们盛家四个人。
“不记得这件事,没关系。”
“我帮你们记。”
“从现在开始,你们被商圈封杀了。”顾傅琛抬眸,居高临下地淡淡道:“我要让你们没有资产、身败名裂的离开。”
“记住,今时今日,以后的一切惨况,被商圈唾骂、被他人排挤、逃离国外也不得安逸的生活,都是你们抢走我妹妹小兔子玩偶带来的。”
顾傅琛整理好衣服,离开时扫了眼一旁脸色惨白的祝池阳,“帮我向你的父母带句话,你们的儿子以后不能在国内国外混下去了。”
“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派人盯着。”
直到他们去乞讨,他都不会罢手。
盛贝不服气,哭着问:“你谁啊你,凭什么这么大的口气,就算有点地位又怎么样,你这叫恃强凌弱。”
顾傅琛手搭在门把手上,闻言开门的动作顿了顿。
他轻笑,声音里没有半点笑意。
“对,我就是恃强凌弱。”
“对你们,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当初这家人不就是仗着妹妹没人喜欢,抢走她的兔子玩偶吗。
“不服可以来找我。”
门被顾傅琛重重关上。
盛贝委屈地哭,“他到底是谁啊。”
祝池阳勉强挤出了一句话。
“顾傅琛。”
盛父全身发凉。
等顾父琛打开车门坐上车时,隐约听到了别墅里传来的嚎啕大哭的哭声。
江淮上下打量他,确定他没事才戏谑问道:“你做什么了他们哭得这么惨。”
顾傅琛抬手示意他赶紧开车。
“没什么。”
欺负我妹妹的人,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