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和未婚妻谈情说爱,旁边多了几个电灯泡。
武佑权也着实有些尴尬。
正事也谈了,爱情也撩了,是时候回府了。
大堂之内的白如风把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是自幼体弱,却也因此更为刻苦修习武学。
内力是比不上其他兄弟,这耳聪目明反倒远其他习武之人。
这小子好像真的喜欢媚儿。
这种喜欢不是表面上的搪塞,而是自内心的真心实意,这点他还是能确定的。
如果父亲同意,把这位七皇子绑上白家的马车,也未尝不可吧。
。。。。
傍晚,镇国公府。
老爷子寻完老友,也喝了一顿尽兴的美酒。
白如风趁着老爷子心情不错,就把七皇子所托之事说了出来。
“胡闹,荒唐,一个破玉石矿,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父亲,玉石矿事小孩儿身体事大啊。”
国公爷深深看了一眼自家老大,也轻轻叹了口气。
“风儿,为父知道你心里所想,也知道你愤懑了多年,但是听老父一句可好?”
“这人啊,富贵也好贫苦也罢,都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情。”
“你也就放下内心的那点执念吧,好好养身子等为父哪天走了,你就接了这国公的爵位,当一个富贵国公爷就好。”
“至于你说的动兵辰州,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武朝已有百年之久,看似繁华的底下却蕴藏着数不清的暗流涌动。”
“如今圣上自诩为明君,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为父有预感,不久的将来,这武朝恐怕要风浪滔天。”
“我们白家要做的,不是去和哪个皇子亲近,也不是要再搞一个什么新的侯爷出来。”
“我们白家一公三侯,这份尊贵已经够了。”
“你歇息吧,为父还得进宫一趟。”
国公爷的一番话,把白如风内心刚燃起的丝丝熊火,又扑了个一干二净。
是夜,皇宫养心殿。
景隆帝左手托着一本武林秘籍,右手时不时的冲着虚空比划几下。
如果不是他那一身的黄袍,活脱脱的一个武痴形象。
“老七真的鼓动你家那位动兵了?”
“确实如此。”
“那你觉得老七是怎么想的?”
“七皇子行事异于常人,老夫看不透。”
“是看不透还是看透了不敢说?”
“这天下没有老夫不敢说的,只是老夫年事已高,是真的愚钝了,看不透就是看不透。”
老滑头。
景隆帝放下秘籍,深吸一口气,排出了体内那股杂乱之气。
这《皇道真气》,着实难练啊。
若不是朕出身寒微,早就断了争夺大位之心,又如何能静下心来研修如此绝学。
那些皇兄皇弟们也着实可笑。
大位什么的,那是先皇早就拟定好的章程。
你们争夺有用么?
最后不还是被朕拿了这皇位。
人啊,还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