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歌試圖賄賂導演和嘉賓們失敗,垂頭喪氣的走回來,蔫嗒嗒連頭毛都垂下來了。
「對不起,桑桑。」
他愧疚:「我抽牌的手氣太差了。」
像個捕獵失敗於是向人類咪咪叫的委屈貓貓。
桑世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摩挲。
「誰說差?我反倒認為這是最好的牌。」
他低笑出聲:「我們有更多時間可以相處,不是嗎?」
宴和歌:「!」
後知後覺,但已經開始期待起了接下來的旅途。
宴和歌之前身體一直不好,長時間待在醫院和家中,很少會有機會野外郊遊。
這是他第一次爬山,更是被桑世拉足了期待值。
導演想像中宴和歌會求助的畫面根本沒發生,反而滿場就見宴和歌到處向人請教爬山和露營的小技巧,像顆活力四射的小炮。彈,洋溢著的笑容讓今天的陽光好像更耀眼。
「露營啊。」
林燦一個前愛豆也沒露營過,但被宴和歌期待的目光注視著他無法拒絕,只能努力搜腸刮肚出主意:「呃,驅蚊水?帶吃的?」
「這樣嗎?」
宴和歌根本沒察覺林燦的勉強,對方說一句他就在本子上記一句,認真極了。
林燦:……怎麼有種欺騙乖小孩的愧疚感。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啊。】
【宴宴的眼神!看得我心都化了,哪好意思說自己不懂啊。】
【理解林燦,成為……我想成為盛嚴凜啊啊啊!他竟然還和宴宴睡過!】
【麻煩嚴謹點,只是睡一間房而已。我們宴宴還小,麻麻不允許。】
【雖然我不喜歡爬山,但如果是宴宴的話,我願意!】
「露營?」
秦禮洲怪異看宴和歌:「就你,和桑世那傢伙?」
他不信任的上下打量了宴和歌兩眼:「怎麼,突然大發善心要給野生動物送加餐?就你這體力,還準備爬山?」
宴和歌不服氣仰了仰頭:「我這體力怎麼了?」
他揚起手臂做了個經典健美姿勢,試圖擠出自己的肌肉證明:「看!根本不怕好嘛,我現在可健康了!」
走到現在都沒喘,不需要別人攙扶。
他可棒了!
秦禮洲看著宴和歌努力擠出的軟乎乎肉,「噗!」的一聲毫不留情嘲笑:「肌肉?哪,我怎麼沒看見?」
他伸手戳了戳宴和歌的手臂:「我還不了解你?天天泡夜店睡到下午才起,微信步數二百一,學校都不去,哪來的時間去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