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说一个月能有二百五十文,坊正那眼珠子都直接泛光了。
连忙拉着陶逸的手,生怕陶逸这个财神跑了,道:“二十岁没有,十七岁的你要不要。”
“能打不?”
“这话说的!我家六郎,寻常三五人近不了他的身。”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你让他来我家,先熟悉熟悉。”
然后……
两人便一起到了一家酒馆。
又聊起了坊正他老人家懂不懂的玉石、人参这些东西。
老人家一边喝着酒,一边也是好奇地问陶逸:“陶小郎君您问这个做什么?”
陶逸:“没什么,就是也想做做这方面的买卖。只可惜,我根本分不清这玉石跟人参的好坏。”
老人家便道:“老人家我也不懂。不过……若是陶小郎君需要的话,老朽倒是可以给陶小郎君介绍一些懂这方面的东西的人。”
陶逸:“不急,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去找你。来!喝!”
实话实说……
这大唐的酒是真的不好喝。
远没有肥宅快乐水好喝,不过,没办法,应酬一下,还是需要的。
等喝得差不多。
时候也不早了。
两人这才在十字街的路口分别。
倒是让买的奴婢,饿着肚子跟了他们一路,也看着他们喝酒,看了一下午。……
倒是让买的奴婢,饿着肚子跟了他们一路,也看着他们喝酒,看了一下午。
酉时……
回到家中。
陶逸的家在归义坊。
归义坊的位置,就在西市往南,数六个坊的位置。然后他的家便在十字街的东北隅。只能说,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很偏僻很偏僻的地方了。
然而……
偏僻有时也有偏僻的好处。
住在这,可以说一点都不引人注目。
关键……
这边的房子还便宜。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那就是出行不是那么地方便,每次到西市去,都得走好远好远。
其实……
一般情况下,他也不怎么回家。
但现在没办法,不回家不行,毕竟,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
回到自己的家里,正堂,陶逸径直鞋一脱,然后便进屋。
小奴婢在后面,也是亦步亦趋。
陶逸一边进屋,一边也是给对方直接定规矩道:“以后,除了我的卧室你不能随随便便地进,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去。”
“东南的耳房,是厨房,茅房在西南角,剩下的空房子,你自己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