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哪裡不對。受到傷害,不應該遠離加害者嗎?為什麼還要睡一間。
但他有愧在先,只能乖乖點頭。
不過……好像完美保持住和原身炮灰一樣的性格了。
宴和歌驚呆:難道我真的是天才?
【哈哈哈老婆好壞哦,我好喜歡。】
【宴宴已經被繞暈了。】
【胖寶寶胖寶寶,傻乎乎也沒關係,媽媽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貓咪~】
已經提前被節目組告知,知道在市發生了什麼的嘉賓們,都在客廳等著幾人回來。
顧薄川站在最前面,臉色陰沉。
【顧哥的臉色,好難看。】
【導演剛說宴和歌他們在市出了點狀況,顧哥就把手裡洗的杯子捏碎了……】
【嚇得導演哦,趕緊把剩下的話說完了,說宴宴他們沒事。】
【笑死,導演把這輩子的度都全拿出來趕緊解釋了。】
【第一次看見顧哥這麼著急關心誰。演技又精進了嗎?】
直到宴和歌走進別墅,上上下下掃視了兩圈,確認他真的沒事,顧薄川面色才由多雲轉陰。
留在別墅的嘉賓們將三人圍住,詢問安慰,客廳內氛圍融洽。
不過——「秦禮洲呢?」
周奇看了一圈沒找到秦大少的身影,有些古怪。
同在富二代圈子裡,他對秦禮洲的脾氣算有些了解,那位大少可是從不委屈自己,任何敢在他面前雜耍的傢伙都沒有好下場。
包括敢欺負大少身邊人的。
秦禮洲的邏輯很清晰:我身邊人就是我罩的,哪怕是個廢物小跟班也用的是我的面子。敢欺負我身邊人,就等於不給我面子。
周奇下意識看了眼宴和歌。
宴和歌坐在沙發上,正和身邊的其他嘉賓說起市驚險,說到興奮處還手舞足蹈。
最後定性:「是那個人自己傷了自己。活該。」
嗯,把桑世摘得乾乾淨淨。
「所以,秦禮洲呢?」
周奇又問了一遍。
導演神色不太對:「咳,他還在路上,等會就到。」
鏡頭之外。
秦禮洲身邊沒有跟拍,沒有節目組。
只有快駛過只剩殘影的跑車。
車停在別墅區外。
沒有監控。
秦禮洲拉開車門,面無表情拖下來兩個爛醉如泥的年輕男人,隨手扔在地上。
摔疼了的兩人有些清醒,就看到秦禮洲慢慢單膝蹲下。
「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兩人嚇得臉色發白,瘋狂搖頭。
秦禮洲咧開嘴角,獰笑:「沒事,我來幫你們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