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太勇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宴和歌卻疑惑又迷茫:「嗯?難堪?什麼時候,誰?」
桑世一愣,隨即大笑出聲。
「果然,傳聞不可信。」
他拍了拍宴和歌的頭,滿意極了:「沒事,安心玩,其他的交給我。」
桑世低笑磁性:「壞孩子被懲罰。好孩子應當得到獎勵。」
宴和歌:「?」
「不過桑桑哥,你是和哪位結伴來的,自己嗎?」
哪怕是爭吵如秦禮洲和江止,畢竟提前相處,當所有嘉賓匯聚一堂時,一群陌生人里還是能看出他們兩人更親近。
但宴和歌沒看到桑世和誰更親近,書中也沒提到過。
看桑世剛才說自己是男性時,竟然還有嘉賓一臉震驚?桑世之前沒自我介紹嗎?
「啊……」
桑世冷笑,朝花房中庭揚了揚下頷:「裝酷中的那位。」
「北極凍土都沒他冷,四小時就說了五個字。誰要是能讓他融化,我就讓誰走我的秀場閉幕壓軸。」
走過轉角,安坐於繁花與陽光之中的男人,一寸一寸出現在宴和歌的視野。
男人穿一件再簡單不過的白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鼻樑上架一副金絲眼鏡,手捧書籍,垂眸專注閱讀,將外界喧鬧拋在身外。
他應當在頂級高校,在圖書館,在實驗室。
是高懸夜空,眾人渴望卻不可得的月亮。
沈白木,高校教授。
【雖然之前就已經看見了,但我還是要說——教授,結婚嗎?】
【沈教授你好,有興合作個項目嗎?只需要出席說「我願意」,其他都交給我。】
【滾啊!教授是我的。】
【笑死,美人老婆和沈白木開車來別墅,全程冷場,連秦禮洲和顧薄川都比他倆更有cp感。】
【撞號了啊!雖然老婆很美,但老婆a!一定是攻。教授看起來也很a。】
【兩個a是沒有未來的,除非中間夾一個我(認真臉)】
【你?呵,看看這畫面,分明是美人攻和清冷攻夾一隻宴宴吧?】
合影拍照後大家都在客廳熟悉彼此,沒人發覺沈白木消失的無聲無息。
沈白木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瞬間,宴和歌明顯感覺到連身邊導演的呼吸都放輕了。
不是被美到。
而是刻進dna里對教授的恐懼,動了。
眾人背後一涼:突然想起大學被教授給掛科的痛苦。
家人們誰懂啊,59分掛科的絕望。
死去的回憶開始攻擊我。Jpg
——沈教授,恐怖如斯!
「雖然是個冰山,但也多虧了他,那些人不敢過來,留了個安靜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