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言安退后了一步,挑眉道。
李听的笑僵住了。
言安一边说,一边扔给了李听一个东西。
李听条件反射,下意识的用左手接住,做了个托的动作,无名指轻微的抬点。
这是他托东西的习惯,一个突***况下很难改变的习惯,因为他就是这样托了几百年的昼夜。
言安神色一动,李听却是神色难看了起来,蘑菇?
那种湿滑湿滑的,像人肉一样的,粉色的,丛林中的蘑菇?这么恶心的玩意,自己为什么要帮忙托着?言安脑子没恢复好?
眼看李听黑着脸看着自己,却又保持了一点微笑,不好发作的样子,言安笑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偷偷伸出一根藤,把李听手上的蘑菇扒拉掉了。
到这里李听还有什么反应不过来的,言安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而且做事情天马行空,我行我素,刚才那些反应,只为再确定一下他的身份。
();() 言安不是脑子没恢复好,而是无为草太补,让他脑子恢复的太好了。
连那份狡猾和恣意都恢复了个十成十。
言安看着被绑的寒子期,问李听道:
他虽然叫他主子,但更多的是一种古怪的调侃,亦或者说是长久养成的习惯,言安对陈时的态度,其实更像对多年的老友。
而无论是陈时还是李听,其实都没那么大的架子。
陈时或许看起来不好接近,高高在上,但那主要是因为他的谨慎,因为他的失望,因为他的运道。
他或许有掌控欲,但并不像谢一饮等炼器师一样,高傲自负,喜欢扬着下巴看人。
他是喜欢与人真诚相交的,尽管说出去也许没人信。
但若不是,又何来言安,何来谢一饮,何来乐柏心,陈夭夭,莫行雨,那些记得他,想要寻找他的人呢?
他们总归是觉得他好的,才怀念。
李听点了点头,
言安一边说,一边朝着寒子期的身体里注入阴气。
寒子期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了仅剩一只的眼睛,然后他就对上了言安的那张脸。
寒子期怨恨道。
言安伸手捏上了寒子期的眼球,道:
寒子期不能接受,但言安周身的鬼气告诉它,这个鬼身上确实没有怨气。
言安道:
言安勒着寒子期脖子的藤蔓一顿,他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怀疑寒子期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
言安神色不太好看,手腕间藤蔓唰一下射出,伸进了寒子期的嘴里,接着用力一绞,寒子期便一声惨叫,哇的吐出了一截黑色的东西,正是它的舌头。
言安阴恻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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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来晃去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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