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大呆瓜。”
“汪!”
凤绫难受的捂住心脏，唔……好气，怎么办，想吃狗肉。
黄珊见凤绫脸色纠结的捂胸口，猜测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了?”
凤绫缓缓吐出一口气，放下手，“没什么，我们下去吧。”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风灵。”
黄珊含在嘴里默默念了几声，然后笑道，“这名字真好听，比我的好听多了。是你自己起的吗?也帮我起个呗。”
“好姐姐，名字是不能随便取的。”
“为什么不能，我的就是自己取的呀。”
凤绫忽视一直在身边绕来绕去的二哈，“难道姐姐没有乳名吗?”
“没有。”
黄珊态度有些变，凤绫没再说。
~
风语楼能开在凤朝，确实有她不凡的实力。
风语楼很大，呈椭圆形所建，一楼中间很大的一个空地上搭了两个表演的台子，中间由木窗、墙和珠帘隔开。
这里的珠帘是普通的珠子，不是黄珊客房里的珍珠。
楼有五层，最上面一层是黄珊的私人领地，不用做接客。
第四层是安静独立的包间。
但在第三层中间修建了一条路，和第一层中间的格挡一起将楼层分成两个部分。
一部分是风流之地，一部分是风雅之地。
黄珊带凤绫来到第三层中间的那条路上，抬眼往下看。
一楼大门设置在正中间，大家各自目的明确的往两边走。
一边在唱曲儿，有人在嗑瓜子听，有人点了饭菜边吃边听，还有很多文人政客在讨论着什么。
而被隔开的另一边就截然不同，衣着暴露的姑娘在人群里穿梭，艺妓在台上认真表演自己的技艺。
这里的人大多被姑娘伺候的开心大笑，各种花言巧语、一振千金。
“喜欢吗?”
黄珊问。
他们站在三楼，一二楼的吵闹声到这里都被弱化了许多。
凤绫走到黄珊身边，眼神毫无波动。
“还好。”
“怎么，你也嫌弃她们?”
黄珊看不出凤绫的态度，但她不希望听到凤绫回答是，以及从凤绫眼里看出别的情绪。
“不是嫌弃，我只是没想到，原来这些姐姐们笑起来这么美。”
黄珊微愣，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你叫她们姐姐?”
凤绫不懂黄珊这话的意思，难道说有什么避讳不能叫吗?还是说黄珊不准她叫别人姐姐?
“不可以这样叫吗?我看她们又美又年轻的。”
黄珊笑着摇头，“没说不可以，她们当然美，也年轻，叫姐姐最合适不过了。”
说到这里，黄珊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你叫她们姐姐，那怎么叫我呢?要是我和她们站在一起，你这样叫，是我应还是她们应呢?”
这话很好回答，可能黄珊没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