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四爷,我知道鸣花楼一事,朱掌使害你身受重伤,这是他的过错。
但当时他并不知道你和咱们的关系,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记恨。”
孟昭听着对方短短几句话,揣摩片刻,了解到不少信息。
忽而说道,
“咱们之间的关系?我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是南安伯府上的贵公子,大帝北堂盛亲赐的天罡卫之一,虽非天潢贵胄,也是世袭贵族。
你们三个声名狼藉,人人喊打,我们之间会有关系?”
钱掌柜脸色一变,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强作笑脸,道,
“孟四爷,您瞧您这话说的,若没关系,您岂能深更半夜,跑到这如鬼蜮一般的小羊胡同来?”
听到对方这么说,孟昭放下心来。
他刚刚可不是刻意装逼,贬低对方,抬高自己,而是想要试探对方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若是知道,对方应会忍不住反驳,诸如点出他真实身份。
现在看来,似乎不知,这就让他放下大半担忧。
“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于那些暗号,说说吧,你们是从哪里得知那个标记暗号,还知道些什么?”
不得不说,孟昭此时胆魄雄奇,无所畏惧。
面对三大高手,竟然一度将局面掌控在自己手中,对方的高明武道,此时毫无用武之地。
不说朱广喜这武力值高的大太监,光说这钱掌柜,以及那瘦如麻杆的男子。
武功或许不入先天,但绝对是后天顶级强者,给他的威胁极大。
但话又说回来,这世上不是武力强就能办成所有事情的。
现在三人沦落至啃咬生硬馒头的地步,可谓狼狈不堪,显然已经山穷水尽。
孟昭正是知道三人有求于他,才将架子拿捏起来,总不至于别人求他,他还得奴颜婢膝的讨好三人吧?
那不是能屈能伸,而是贱皮子。
朱广喜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一大一小两只眼睛盯着孟昭,隐隐有火气冒出,此等孱弱之人,他一剑可杀,但如今为了大局,却不得不收敛脾性,实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当然,心中也不免有些后悔。
那日鸣花楼当中,他虽将所有注意都放在方小侯爷身上,但对孟昭也有印象。
这些时日也收到外界传来的消息,知道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南安伯孟家两个嫡系子弟身受重伤,其中就有面前之人。
想必是因为这样,此人才会对他们如此排斥,甚至敌视。
不过,他也看出,这位传闻中身受重伤,需要精心调养的孟家四公子,似乎并没有很虚弱,是伤势没有那么重?还是另有疗伤秘法?
短短十天左右时间,就能将不轻的内伤恢复如初,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当然,想想这位孟家贵公子和他们组织还有一定联系,就知道这位孟公子绝对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