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芝疑惑看向金秀珠,“不是说滞压的吗?”
金秀珠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多滞压的货?不过是拿来做人情的借口罢了。”
白景芝懊恼的皱了皱眉,她真以为是滞压的货,因为中午听到侄女说,汪嫂子经常将滞压的货便宜卖给嫂子,她还担心那工厂会不会倒闭?
想到这里她看向旁边的侄女,恰好侄女也在看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见她看了过来,立马心虚的避开视线。
白景芝抿唇一笑,觉得侄女很可爱。
到了吴家,钱玉凤和吴婆子都在,婆媳俩看到她过来,又是倒茶又是拿零食。
金秀珠带着白景芝坐下,钱玉凤陪在旁边,吴婆子坐在门口那里的矮凳子上剥花生,听她们聊天。
大丫过来找付燕燕玩,付燕燕有点不想走,知道有钱婶子在的地方就有八卦。
不过大丫不知道,怕她无聊,抱起她去了自己房间玩,还问她首都好不好玩。
付燕燕只好满足她的好奇心,将自己在首都看到的全都说了。
客厅里,金秀珠互相介绍了人后,就说起自己在首都经历的事,吴婆子听了,感叹道:“我以前只听人说你婆婆家是巨富人家,没想到两个孩子的外婆家里也底蕴深厚。”
白景芝在来的路上听说吴婆子跟父亲是同一个村子的,忍不住问:“我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多人谈论母亲,但很少听到关于父亲的事。
“他呀?”
吴婆子脸上露出回忆神情,“从小就是孩子王,胆子大,性子野,家里是村子里最穷的,但从来不气短,谁也不敢欺负他。”
“他小时候在外面带回来一条黑狗,他父亲让他扔了,他不扔,被打得半死也不扔,最后他也把狗养活了,那条狗叫黑蛋,可聪明了,还救过一个溺水的孩子,后来你爷爷奶奶没了,你父亲就带着黑蛋离开村子了,再后来就是听人说他当兵了,结婚了。”
再后来就是人没了。
白景芝听了不说话,短短几句话,她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父亲桀骜不驯的样子,一定是很张扬朝气的。
金秀珠拍了拍她手,问起钱玉凤,“我离开的这些天,部队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钱玉凤本来准备摇头的,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就那个刘红月,过年的时候来了,戚敏没回老家,她自己一个人跑过来的,老家的人应该没拦住,你都不知道,那几天可热闹了,她天天跑到你楼上去骂,那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你楼上的那位,最后大概是觉得太丢脸,直接拎着包带着孩子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金秀珠睁大眼睛,“还有这回事?”
“对啊,戚敏知道后气得哟,赶紧把人又送走了。”
金秀珠点点头,她就说嘛,今天都是第二天了,都没看到楼上人的动静,不应该呀。
钱玉凤还想再说些什么,坐在门口的吴婆子突然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钱玉凤
就识趣的闭上了嘴,她看了眼门口位置,朝金秀珠挤眉弄眼,金秀珠便领会意思转移话题,又说起两个孩子的事。()
聊了一会儿,金秀珠就带着白景芝和孩子离开了,钱玉凤送她到楼下,没了婆婆在场,她说话放肆多了,说两句怎么了?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等明天去了你家我再好好跟你说,就她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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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很尊重自己婆婆,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钱玉凤语气中带了几分怨气。
金秀珠没接她的话,拍了拍她手,“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可一定要来玩呀,几天不见,还是觉得你们亲切。”
钱玉凤听了笑。
等走远了,白景芝才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楼上住的是谁呀?”
金秀珠听到这话,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着道:“她呀,可是你哥哥的熟人呢。”
白景芝没听出来别的意思,还以为真的哥哥的好朋友,跟着夸了一句,“兄嫂的朋友可真是各不相同的,性格差别好大。”
尤其是嫂子的朋友,有喜欢安静创作才华横溢的方姐姐,也有普通喜欢爱说闲话的钱嫂子,听侄女说那个汪嫂子是个没有眼力见、总是好心办坏事的人,但嫂子都能与她们相处的很好。
她刚才就发现了,嫂子在和方姐姐相处时,很安静优雅,但和钱嫂子在一起,又变得十分活泼灵动。
金秀珠听出了她的意思,但这次没解释了,性子使然,她交朋友素来带着目的性,方敏是她工作上的领路人,汪玲于江明川工作有帮助,至于钱玉凤,与她一直维持好的关系也是想及时了解军嫂间的消息,她可以置身事外的过自己日子,但必须要知道。
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毕竟自己对其他人来说,也是有价值才会与她交好的。
算起来,她和赵韵可以说是一种人,只不过赵韵没有她会隐藏。
她跟白景芝说很少有人能走进方敏心里,其实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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