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心萍抱着孩子同周栀等人说着话的时候,宁雪梅正在屋子里紧张的忙碌着。
她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拿出来一块黑糊糊的东西,接着从一堆小瓶子里用银针挑出一点点红色的粉末混合到黑糊糊如同泥巴的东西里,使劲来回揉搓一些后,将这些东西均匀分开,分别塞到几个早已经缝好的小布包里。
小布包不大,小拇指大小,随便就可以塞到衣服口袋。
全部完成之后,宁雪梅攥着一把小布包回到了大厅里,分别把小布包给家里的人塞到手里。
“一人拿一个,三个孩子口袋里也塞上一个。”
程向雨疑惑的盯着那小小只有小拇指大小的口袋,闻起来有股淡淡的中药味道,不知道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防身护体的,驱凶避邪的。”
“舅妈说有用那必须是绝对有用,就上一次舅妈给我的那个防身荷包,我被刀疤脸绑架的时候,那个荷包可就起了大作用了。”
周栀二话不说就把小布包塞到了包里。
上一次刀疤脸把周栀绑架到了山上小屋子里,看到年轻貌美的周栀竟然心生邪念,幸亏周栀急中生智想到了宁雪梅给她的那个荷包,趁刀疤脸不备把那个荷包捂到了他的口鼻上,好家伙,那一米七多的大汉子,当场就被撂倒了!
舅妈非但精通治病救人的苗医,最为擅长的还是蛊术,而舅妈做的这些布包中所用的药物,其中就用蛊术淬炼的药物,功效绝非一般。
“那个梁白劳绝非寻常之辈,我担心他察觉到了梁云生脚踝上的伤口是我做的手脚,前后两次找到门上,我们都没有理睬,只怕他会想办法报复……大家还是得提高警惕。”
“反了他了!他能有这么个本事,他还就不是梁白劳了!”
周栀不屑翻翻白眼。
“这一段时间我休假,晚上我跟孙大牛两个倒班巡逻,我还就不信了,他梁白劳能有什么天大的本事!”
梁白劳的确是没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但是他报复周家的心思倒是越来越明显了。
儿子梁云生被他送到军区医院做手术了,大夫说了,伤口处溃烂严重,再不及时处理,只怕是伤及筋骨,真会影响整条腿了。
因为小腿之处静脉错综复杂,做手术也不能注射麻药,只能生刮烂肉,疼的梁云生那叫一个死去活来,灯刮往伤口上的烂肉,梁云生都疼晕过去了。
他特意请了一个护工帮着照顾着腿上缠绕着绷带的儿子,他自己则回家了。
家里事事不顺,要不是周家的缘故,他不会失手杀死丁大花,儿子也不会被周家人的算计成如此惨状。
再不出手,还真当他梁白劳是个容易欺负的了!
回到家的梁白劳一通忙活。
他把铺在炕头上的被褥掀开,把一块土砖拿走,从中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用一块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盒子。
打开小盒子之后,从中拿出一包用塑料透明袋包装的白色粉末。
只要把这些白色粉末想办法带入周家,再打一个报警电话,周家就算是浑身是嘴巴都说不清了。
紧接着,他把这包白色粉末用布袋包了,用黑线缠绕的结结实实,接着从地上一个小盒子里掏出一只灰色长腿老鼠,把把这包好的黑色布包捆绑到了老鼠的爪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