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我要你帮我伪造一个的身份出来,让别人认为我不是皇子,真正的皇子另有其人。”
“让别人认为您不是皇子?”百里凤至微微蹙眉。
“在真正安全之前,我不想站在风口浪尖上当这什么狗屁皇子了。”
夏列低沉道:“反正知晓我皇子身份的人寥寥无几,只要有个人出来顶替,一旦大家都认为那人是皇子,我隐藏起来自然会更加安全。”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百里凤至蹙眉看着夏列,又说道:“但现在青都有不少人,恐怕都会怀疑您就是此次觉醒的夏鸿氏之人,已经很难扭转了吧?”
“武将就是愚蠢!一点脑子都不会动吗?”夏列冷哼道。
“殿下说的是,末将愚钝,还请殿下告知,末将愿闻其详。”
百里凤至眼神平淡拱手,倒也没生气,她知晓夏列就是这种性子。
而且,她刚出生那些年所受之辱,远远比此时要多得多。
这位皇子又是她唯一的希望,她自然不会在意。
“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
夏列冷声道:“这段时间以来,因为你的无能,本殿下一直被林越那个贱民囚禁着,在那暗无日的下密室之中,虽然不知道过去多久,但我想了很多,除了与那林越虚与委蛇,我也在想……
“如果我能活下来,今后再碰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
“特别是皇子这般招摇的身份,不知道多人盯着,就真的无人敢惹吗?
“人心难测,就连林越这等草芥贱民都有不可小觑的手段,将来面对更广阔的时,又会遇到多少更可怕的危机?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免再次生!”
他咬着牙,低沉道:“所以本殿下就想到,如果将这皇子身份转嫁给别人,我自然也就安全了。”
“原来殿下是被囚禁在下密室?”百里凤至趁机试探道:“但我派人查过林越家中,并未现密室。”
“那说明你派的都是一群废物!”
夏列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才说道:“那林越用了一枚牢符和一件莲花灯般的宝物,在下布置了结界,你派来的人没有现,难道你不会亲自来找?”
百里凤至拱手道:“殿下,末将也来查探过,但并无现,还请恕罪,那结界确实品级极高,末将这般境界也未曾察觉。”
她心中却是信了几分。
因为她此时已经清晰感受过那屋舍内的结界了,以她的境界,连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无法感知。
倘若真的用牢符制造出下密室,再布下这种结界,那确实难以察觉。
“废物。”
夏列冷哼一声,又说道:“不过,这次能从林越这个贱民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也算是本殿下因祸得福了。”
好处?百里凤至看了他一眼,倒也没细究,只是说道:“殿下打算找人伪装皇子身份,承担这份风险,末将可以理解,但这恐怕难以实现,青都确实有不少人都怀疑,您就是此次觉醒的夏鸿氏之人……”
“很简单,就借此事,将计就计即可。”
夏列冷声道:“我三个月前在这青都也算是出名了,只是那日不慎,中了林越那贱民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种奇药,你派的那个护卫被他杀了,我也差点就死了,还好他想折磨我,我才有机会和他虚与委蛇……”
百里凤至立刻借机试探:“奇药?殿下,是何种奇药?”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夏列哼了一声,“那药无色无味,就像是水一样,每次只要喝一口,我就会沉睡不知多久,那贱民还给我喂了一种让我浑身无力的奇药,害得我始终无法反抗,只能骗他,跟他拖延时间,直到如今血脉觉醒,我才总算找到机会反制他。”
“难道是困魂水?”百里凤至心中有了猜测,“另一种或许是软筋散、化骨粉之类的药……”
如此细节对照下来,确实脉络清楚,合情合理,她心中又信了一分。
“你别打岔。”
夏列眉头一皱,冷声道:“我和你说这些,是让你借助此事,假装我失踪这三个月,乃是你所设的一个局。”
“我设的局?”百里凤至忽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夏列看了她一眼,淡声道:
“我的意思是,过段时间,你就找机会对外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