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的心情却不怎么爽。
考了第一,小陈同学并没有给他颁一个媳妇,也没有奖励的抱抱。
只有一块金丝猴。
还是自己之前给她买的。
好吧,金丝猴就金丝猴,比没有强。
她把自己喜欢吃的给他了,自愿给的,眼里还有一点笑意,很大的突破了。
妈的,糖还舍不得吃。
o4年的这场大雪稀稀拉拉下到12月底,元旦那天好不容易放晴。
画室没放假。
快要冻死人的鬼天气,大家把手缩进袖子里,拿着哆哆嗦嗦画画。
一个个犹如风烛残年一般,简直了。
陈遇也冷,手还很干,指甲周围起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倒刺,惨不忍睹。
大宝揣在背包里,想起来就擦擦,还是没用。
江随看小姑娘一边画画,一边咬倒刺,眉头皱了皱:&1dquo;别咬了。”
话音刚落,一滴血珠就从她的唇间溢出,她蹙眉吮掉。
水润的唇轻动,带起细微的,湿腻的音色。
江随呼吸一顿,低低骂了声:&1dquo;操。”
推开凳子,丢下铅走了出去。
江随在楼下吹冷风,满脑子都是女孩吸吮血珠的画面。
喉头一阵干燥,体内热流乱涌。
这反应来的凶猛,如排山倒海,一不可收拾。
江随低眸看了看自己,懵了下:&1dquo;我操了&he11ip;&he11ip;”
他不知所措:&1dquo;操了,我操。”
有人往这边来,江随快把外套往下拉拉,搓了搓烫热的面部,闷头直奔附近的小店。
不多时,江随蹲在门头底下,甩甩烟盒,拔了一根衔住,用手挡着风把烟点燃,眯着眼抽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压上澎湃的欲望。
战况激烈。
小店在小白楼东边,离的不远,画室里的人经常过来光顾。
店里就一个大爷,记得江随,这会见他蹲着抽烟,垂头丧气的样子,就问了声:&1dquo;小伙子,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江随没理,他能有什么困难,不就是被喜欢的小姑娘撩起来了吗?
这算什么困难?
呵呵,一点都不算,就是要被玩儿死了而已。
江随叼着烟,对着地面喷吐一口烟雾,冷不丁地听到大爷来一句:&1dquo;跟你小女朋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