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去了宴府,宴商珂依然沒在府中。
可宴老夫人在,沈泠寒去問了宴老夫人,但依然一無所獲。
宴老夫人居然也有兩日沒有見到宴商珂了。
還以為宴商珂這兩日留宿在宮中。
宴老夫人已經認為自己的兒子在沈泠寒的幫助下,已經從少年郎蛻變成小男人了。
沈泠寒心裡有些慌,究竟是什麼事情,商珂要做如此隱瞞他。
沈泠寒到宴商珂平素里經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大圈,都始終沒有見到人影。
此刻沈泠寒從宴商珂經常去的武道館裡出來,上了馬車,微微眯起鳳眸,對馬夫和隨行護衛道:「去蕭瑾容的府邸。」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在蕭瑾容的府邸大門前。
沈泠寒沒用人攙扶,下了馬車,提著袍擺疾步行了進去。
沈泠寒以往沒少來蕭瑾容府邸,遂蕭瑾容府邸的侍衛,管家,小廝等都認識沈泠寒,都是一副謙卑恭敬的對沈泠寒行禮。
「丞相呢?」沈泠寒問道。
管家躬身回道:「回皇上的話,丞相早朝後便沒有回來。」
「他去哪裡了?」沈泠寒又道。
「回皇上,奴才不知。」管家回道。
「你不知?」沈泠寒冷「哼」一聲,分明就是不想告知他。
「唰」地一聲,沈泠寒抽出身旁護衛腰間的佩劍,指向管家,「快說,蕭瑾容去哪裡了?」
直覺告訴沈泠寒,宴商珂和蕭瑾容這些時日的神秘,是密切相連的。
管家被嚇的一瑟縮,「噗通」一聲跪在了沈泠寒的腳下,苦口婆心道:「縱使皇上殺了奴才,奴才也的確不知啊!」
「你到忠誠。」沈泠寒收了劍,轉身離開。
沈泠寒知曉蕭瑾容的管家是他的心腹,可他寧死不說,沈泠寒也無計可施,更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
此刻沈泠寒坐在馬車中,目光凜凜,不知在想著什麼。
車外護衛恭聲問道:「皇上去哪裡?」
「去城外大營。」沈泠寒道:「要快。」
城外是宴商珂駐紮的軍隊。
一路快馬加鞭,沈泠寒坐的馬車駛到了城外宴商珂駐紮大軍的營帳口。
沈泠寒下了馬車,一眼便瞧見數以萬計的士兵正在練習攻敵。
監督將軍見到沈泠寒,忙過來施禮道:「屬下參見皇上。」
「朕是來找宣晉侯的,他在哪裡?」沈泠寒道。
監督將軍遲疑一刻,道:「在營帳里商談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