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疏忽了這件事!
蕭瑾容淡淡一笑,但那笑意傳不到眼底,「怕不是年少氣盛那般簡單吧,這短短的三日內,二人已經打起了數次。有些奇怪了呢!」
「那瑾容去查啊?」沈泠寒厭煩蕭瑾容這種陰陽怪氣。
你若懷疑到了朕的身上,那你就去查,別在這裡煩朕了。
有時沈泠寒衝動只想與蕭瑾容撕破臉,不想再與他演戲,還是令他噁心的戲碼。
蕭瑾容沒料到沈泠寒會如此懟他,人微愕了片刻後,壓抑著心中的沉怒,「是我過分了。」
好,沈泠寒我忍你,看你還能清傲到幾時。
此刻,沈泠寒盡顯無奈嘆了一口氣,他道:「瑾容,這一段時間我們相處的並不愉快。」
他目光直視著蕭瑾容,「朕說的這段時間,是指宣晉侯征戰回帝都後。」
沈泠寒的言外之意是蕭瑾容心生醋意,在不斷咄咄逼他,各種無中生有懷疑著他。
說著,沈泠寒扔了手中的書,一副頭疼的揉著眉心,「朕真的很累,朕想一個人靜靜,明日朕要去城郊的行宮獨自一個人休息幾日。」
第三十四章-重生後嫁給暗戀朕的小狼狗-書耽
說完,沈泠寒一副疲憊的躺在了床榻上,閉上了眼眸,不再吱聲。
寢宮中靜寂了片刻後,蕭瑾容道:「我去安排寒寒去城郊行宮的事情。」
沈泠寒依然靜默不語。
蕭瑾容目光盯著沈泠寒絕美的容顏看了一刻後,咽了下喉結,人轉身離開。
蕭瑾容出了沈泠寒的寢宮後,安排完沈泠寒明日出行的事宜後,便回了自己的府邸。
落日熔金,夕陽的餘暉染紅精緻的雕花窗欞。
此刻蕭瑾容坐在桌旁喝著酒,沈止曦為蕭瑾容滿酒,「那個賤……他越發的猖狂了!」
蕭瑾容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乾,「我雖沒有證據,但我可以感覺到沈泠寒與宴商珂之間絕非從前了……很微妙。」
沈止曦眼眸眯起,「瑾容的意思是他們已經搞在了一起?」
「嗙」的一聲,蕭瑾容將手中的酒盞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沈止曦被嚇身體不由一趔趄。
蕭瑾容神色森冷入骨,涼涼道:「你是在蔑視我的能力,我用了的東西,豈能會給他人機會去染指。」
陰厲的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的空杯,沈止曦忙為他滿上酒,蕭瑾容端起酒盞,視線落在屋內的明黃色龍袍上,緩緩道:「我的意思是他已經起了奪回皇權,重返朝堂的心思。」
「什麼?」沈止曦詫異,「那他若與宴商珂聯合起來,可就不妙了!」
蕭瑾容握著酒盞,薄唇微勾,鳳眸中散開絲絲涼薄之色,「我會給他們聯合的機會嗎!」
聞言,沈止曦神色陰鷙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瑾容已經想好了解決宴商珂,然後殺了沈泠寒的辦法了?」
蕭瑾容沖沈止曦不耐煩的顰了下眉,「你身為一國王爺,卻絲毫國事都不理。」
溢出一口嘆息,「都毅王朝藩王盛無錦的封地,與我國只隔一條河,而這條公河,前不久卻被盛無錦公然划進了自己的封地領土之內,你認為他是在做什麼?」
沈止曦眉宇鎖起,「是挑釁,他怕是要將我國邊疆城池吞併了。」
說到此,沈止曦眉宇越鎖越緊,「此人號稱常勝將軍,征戰殺場十多年,從未吃過敗仗,還是都毅王朝皇上的十四弟,囂張狷狂,又極為受寵,沒人敢惹他。」
沈止曦想了想,感覺哪裡想不通,又道:「五年前盛無錦來過帝都,當時是沈泠寒剛繼位不久,還在理朝政,對於盛無錦的到來他開了宮宴會,盛情款待了一番。
當時盛無錦臨走時還特別說了以後要繼續友好往來,幾年過去,也沒與他交惡,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蕭瑾容搖了頭,表示他也不知曉,猜不透。
沈止曦極為無奈的吐了口氣,「如此一來,暫時還真不能動宴商珂了,倘若邊城開戰,滿龍宵國的武將中,怕是也就只有宴商珂能與他抗衡了。」
蕭瑾容顰眉,不知在想著什麼。
沈止曦一副憂心忡忡的繼續道:「可倘若真如瑾容所料,宴商珂與沈泠寒聯合起來,瑾容可怎麼辦啊?」轉瞬又道:「宴商珂的勢力不容小視,對瑾容的皇位可構成了一定的威脅。」
蕭瑾容收回神思,「我決定將沈泠寒軟禁,阻止他與宴商珂接觸。」又補了一句,「宮外的任何人都不得他接觸。」
「可是如此,瑾容便是與沈泠寒撕破臉了。」沈止曦眼眸晶亮,情緒止不住的快意愉悅。
「你那腦子拿出來用用。」蕭瑾容越發的不喜與面前之人交談,忍著耐心,「『軟禁』二字的含義難道你不明白嗎!」
說到此,蕭瑾容目光透過窗欞望去悠遠的天邊「撕破臉也要等與邊城藩王盛無錦的事情解決了,最好不要征戰,宴商珂到底是年齡太輕,不抵盛無錦老謀深算。」
「盛無錦二十八,披襟斬棘在戰場十多年,狡猾老道,而宴商珂只是有十八,各種實戰都不能與盛無錦比拼,這些年只是打快戰,雖有勢不可擋的爆發力,但若打持久戰,耐力謀略遠遠不及盛無錦。」
盛無錦曾經一場仗打了三年,最後敵國無將可與他打,俯稱臣割地賠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