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
齐骁噗哧一乐,迈步上楼。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金刚看到他,立马扑腾着翅膀,呱呱叫着骁爷,骁爷,来欢迎他回来。
齐骁走过去,用手指去碰金刚的爪子,“啧,教你多少遍,叫爸爸,听到没。”
“南南,南南……”金刚只会叫这两个名字,一个是骁爷,一个是南南,后来玉恩想教它说其它的话,被齐骁阻止了,说不用教了,嫌它呱呱乱叫的烦。
玉恩以为是真的,不过每次看到金刚叫南南的时候,骁爷都会高兴的。她又不傻,骁爷总拿她当小孩子,她快二十岁了好吧,才没那么笨。
虽然叫南南会让齐骁心情舒畅,但他还是契而不舍的教这俩字,“叫爸爸。”
金刚扑腾着翅膀,呱呱叫了两声,听不出什么东西。
“就会呱呱乱叫。”他恶狠狠道,指尖戳着金刚的脑袋,“叫爸爸。”
“南南,南南。”每次感觉到威胁,它叫南南都会有好吃的,金刚学聪明了。
齐骁眼底有笑,拿着谷粒放在掌心,摊开在金刚面前,金刚有吃的,用尖嘴巴去啄,齐骁也不觉得疼,还笑着夸它,“金刚真乖。”
他知道,蔺闻修一定会来金三角找苗伦,苗伦势力起得很快,但他相信,他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加隐藏的势力,那批军火流失,不可能只单单出现那一只,他手上还有多少,来路是哪?
他算着时间,蔺闻修晚上应该会到。
他喂完金刚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拿出支烟点燃,他狠吸一口,脑子里想着事,目光却落在通体雪白的金刚鹦鹉身上。
他眸光一亮,眼底顿时出现浓浓笑意。
直到傍晚出时,齐骁拎着金刚的笼子上车。
桑杰不解,骁爷带金刚出去干什么?
南絮把他扔在她手边的毛巾照着他离开的身影砸过去,混蛋,混蛋,大混蛋,坏痞,流氓,野蛮人。
次日,齐骁真的派人把班猜送来了,蔺闻修没有吃惊,因为昨晚,他便猜测到此人定是落入齐骁手里,阿吉和莉亚的身手他信得过,办事很少出差池,被齐骁截了人,不算丢人。
不过他在这件事情上,着实欠下齐骁一个人情。
南絮站在蔺闻修身后不远处,她盯着地中央的一身破布衣衫的班猜,他双手被捆在身后,低着头,头长度盖住眼睑,看不出他是否畏惧。他一声不吭,他身上有伤,想必是被逼问过,定是齐骁动的手,齐骁问出什么了?
蔺闻修端坐在沙上,气质温和,用正常人的判断完全没办法把他与万恶之人联想到一起。南絮也不想去分辨无意义之事,她要找的,就是他身上能被现的漏洞。
他手里端着精致的茶杯,杯子里是刚刚沏泡的毛尖,他不喝咖啡,只喝红酒和茶,红酒必须是最好年份的红酒,他会精准说出哪一年份的葡萄最为适合酿制红酒,哪一年厂家并未生产。南絮看得出,他是个活得很精致的人,与齐骁又糙又冷痞的性子截然相反。
蔺闻修把杯子凑到唇边轻轻嗅了一口茶的香气,却没喝,“不用我多问,你应该知道找你为的是什么,说吧。”
班猜抬起头,嘴角的血结成痂,眼尾眉骨已经青紫一片,看起来有些骇人。他被几方势力围攻,为的是什么他最清楚,为的是那批军火。
“苗伦。”他自知法抗无效,落到任何人手里,他都讨不到好。不是万不得已,他不可能出来打拳,却不想掉以轻心,这么快就被盯上,那次毒品交易时,被抓的被抓,死的死,帮派解散,他再顽抗也无意义。
蔺闻修没开口,班猜继续说,“苗伦这两年有些名堂,金三角人基本都知道他。”
金三角的人,他无奈一笑,淡淡开口,“他的军火来源出自哪?”
班猜摇头:“都是一些走私货,哪国的都有,我们不问出处,不哑火就行。”
蔺闻修没再问话,知道这些已经足够,他摆了摆手,阿吉走上前拎起班猜带下去,具体带到哪,南絮明白一点,肯定不会放人就是了。
蔺闻修嗅着茶的香气,突然笑着说了句,“又被齐骁抢先一步。”
南絮不知道他这话是否说给她听,齐骁确实抢先一步,先抓了班猜,他的势力又来自金三角,想必找上这个苗伦,也是齐骁了。
她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一侧。
而齐骁,确实离开了,他回到金三角,找苗伦。
他带着手下驱车五六个小时,才回到自己的地界。
他让桑杰去查苗伦,想办法联络上他,以买军火的名义,而蔺闻修这边,也已经动身,前往金三角,即使知道晚了齐骁一步。
齐骁回到自己的院落,玉恩见到多日不见的齐骁很是高兴,见骁爷脸上有着不同往日的愉悦之色,她也很高兴。
桑杰没回来,玉恩问齐骁:“骁爷,桑杰哥哥呢?”
齐骁脚步停了下,转头看着小丫头,“哟,回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桑杰,想他了?”
玉恩被齐骁调侃得脸颊通红,眼底的光闪闪烁烁,少女的心思被戳穿时露出的窘迫,“骁爷,你不要开玩笑。”
“他去办点事,晚些能回来。”
“哦。”她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
齐骁噗哧一乐,迈步上楼。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金刚看到他,立马扑腾着翅膀,呱呱叫着骁爷,骁爷,来欢迎他回来。
齐骁走过去,用手指去碰金刚的爪子,“啧,教你多少遍,叫爸爸,听到没。”
“南南,南南……”金刚只会叫这两个名字,一个是骁爷,一个是南南,后来玉恩想教它说其它的话,被齐骁阻止了,说不用教了,嫌它呱呱乱叫的烦。
玉恩以为是真的,不过每次看到金刚叫南南的时候,骁爷都会高兴的。她又不傻,骁爷总拿她当小孩子,她快二十岁了好吧,才没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