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端了碗水过来,李善就着碗抿了几口,试探说了个词,“娘?”
妇人神色疲倦,却冷笑了声,“你还知道我是你娘!”
李善无语了,你口口声声儿啊儿啊,难不成我小名就是“儿啊”?
对于穿越本身,李善已经有点崩溃了,以这样的方式……那更是哔了狗!
无数记忆猛地在脑海中炸开,李善只觉得头痛欲裂,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先,手上的书没有了。
今天难得做一助配台,连续三台手术,累的不行,但回家后却精神亢奋的睡不着,这才随意取了本佛经翻着,看的累了在阳台闭目养神口诵佛经,但记得刚才那本书还在手上呢。
其次,脖子下面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却碰到一根绳子,李善更觉得不太对劲了,自己从来不带什么玉佩之类的玩意……买不起啊。
正想睁开眼看看出了什么事,突然觉得脚下有些不稳,难不成地震了?!
李善有点慌,忙睁开眼,面前不是浓浓的夜色,远处也没有阳台对面夜总会那灯红酒绿的光彩……压根就没有远处,不到一米的面前,是一堵暗黄色的土墙。
嘎吱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这人个子好矮,李善低头看去,居然是一个满脸惊恐的小和尚。
“你……”
“别……”
两人同时出口,小和尚猛扑过来,李善赶紧往后退,却不料脚下一个踉跄,失重感让他往下摔去。
李善第一个念头是,原来不是小和尚太矮,而是我站在什么凳子上。
第二个念头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还没等李善想明白,下一刻,一根勒住脖颈的绳子让他明白了。
噢噢噢,原来老子这是在上吊!
别慌,李善在医院实习,导师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冷静。
用力拽住两边的绳子,拼命用力,略微踹了口气,身子往前一荡,只要能凑到对面的土墙上借一把力,就能逃出生天。
但接下来,李善什么都没做到,因为已经在抽泣的小和尚抱住了李善的双腿,然后……用力往下拽,还伴着带有哭腔的大喊,“李家大郎,可不能寻短见啊!”
麻痹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寻短见,只能让你亲手杀了我?!
眼前已经黑了,作为医生,李善知道这是窒息的副作用,再不想办法就得嗝屁了。
想想自己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总算快要熬出头了,结果莫名其妙就被一根绳子吊死在……对了,还不知道这是在哪儿呢!
“嘭!”
门再次被踹开,身上还带着雪迹的妇人神色大变,一脚将帮倒忙的小和尚踢开,身后一个个头矮小的老头哑哑叫喊,冲过来抱住李善的双腿往上举。
“砰。”
李善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终于摔落在地上,喉头呃呃作响,脸涨的通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儿啊,怎么这么傻,你死了让娘怎么办?”
“就算你死了,他看都不会来看一眼!”
妇人显然不是那种伤秋悲春的性子,只哀叹了两句,眼泪都没掉就开始厉色训斥儿子的不智之举。
李善的视线在妇人的身上缓缓移动,如果不是恶作剧,自己这是穿越了?
这是什么朝代?
妇人端了碗水过来,李善就着碗抿了几口,试探说了个词,“娘?”
妇人神色疲倦,却冷笑了声,“你还知道我是你娘!”
李善无语了,你口口声声儿啊儿啊,难不成我小名就是“儿啊”?
对于穿越本身,李善已经有点崩溃了,以这样的方式……那更是哔了狗!
无数记忆猛地在脑海中炸开,李善只觉得头痛欲裂,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先,手上的书没有了。
今天难得做一助配台,连续三台手术,累的不行,但回家后却精神亢奋的睡不着,这才随意取了本佛经翻着,看的累了在阳台闭目养神口诵佛经,但记得刚才那本书还在手上呢。
其次,脖子下面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却碰到一根绳子,李善更觉得不太对劲了,自己从来不带什么玉佩之类的玩意……买不起啊。
正想睁开眼看看出了什么事,突然觉得脚下有些不稳,难不成地震了?!
李善有点慌,忙睁开眼,面前不是浓浓的夜色,远处也没有阳台对面夜总会那灯红酒绿的光彩……压根就没有远处,不到一米的面前,是一堵暗黄色的土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