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可乔€€越想越觉得连一个8岁的小孩都比自己看得透。
她跟诗佳可是二十几年的姐妹。
诗佳对她掏心掏肺,她不应该有所隐瞒。
寒假,乔€€找了一个合适的日子,将妹夫想要撩骚自己的事情向妹妹和盘托出。
容诗佳整个人蒙了,陡然凝重起来,没有不当一回事,询问并看完了所有的聊天记录,然后不着前后地来讥讽了一句:“哈哈,他还挺有眼光的嘛,你确实是个内外兼修的大美女。”
乔€€不敢说话了:“……”
容诗佳说着说着,眼眶越来越红,气急败坏地说:“姐,我是不是很蠢啊?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对你起色心,我竟然还傻呵呵地觉得是爱屋及乌。”
她像被烧着屁股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连你都敢尝试下手,一定不可能只有这一次!我真是个傻子,我真是个傻子!我现在就去找他!”
乔€€拉住她:“你等等。”
容诗佳着急地说:“我憋不住啊!”
乔€€板起脸:“你先冷静冷静!先想好对策再去找他!”
她们俩就是这样,一个软了,另一个就会支棱起来。
这次换乔€€作主心骨了,她严肃地问:“你先想好你的诉求是什么,你打算离婚吗?不离婚的话,你要抓着这个把柄为自己讨好处吗?攸攸呢?假如离婚的话,关于抚养权,你能争得过楚家吗?”
容诗佳听得一愣一愣,渐渐地冷静下来,让自己热的大脑艰难地去思考这些麻烦的问题,她看向乔€€:“姐,你这么会分析利弊,当初怎么会嫁个穷酸诗人啊?”
乔€€一噎,往事不堪回地说:“我当时恋爱脑了啊,跟中邪了一样。大概人都是这样的,自己陷入爱情的时候就会意识不清。只缘身在此山中嘛。正是因为我吃过苦,所以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糟糕的婚姻对孩子的影响也很大……”
容诗佳:“啊?”
乔€€自揭其短,内疚至极地说:“你不管作怎样的决定,都不要让孩子受伤害。你之前时常羡慕小望早熟聪慧,唉,我情愿他不怎么聪明,做个单纯的孩子就好。你不知道,他还有焦虑和臆想的病症,甚至到了躯体化的一些行为。只是我没告诉你而已。”
容诗佳被吓了一跳:“要我给你介绍儿童心理医生吗?!”
乔€€点头:“嗯,要是有好的话。”
容诗佳更愁了:“你说不要让孩子受伤害。这也太难了。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要么楚珩已经出轨过了,那么事成定局,他不可能只偷腥一回就收手,攸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受打击;要么楚珩还没有出轨,但他有了这个心思,我得变成泼妇才能管住他吧?”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掩面说:“姐,我不想变得那么不体面,凭什么我要为他变成那么尖酸刻薄的样子啊?好讨厌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好恶心。”
容诗佳哭了一会儿,抽抽搭搭地说:“我先不回家了,姐,你让我在你这住几天。我得先哭个够。”
乔€€:“孩子都在。那俩孩子都很敏锐,被他们现了,你怎么回答?”
容诗佳愣住:“你说得对哦。那你陪我出去哭吧。”
乔€€:“……”
容诗佳连夜买了两张去欧洲的机票,将两个孩子托付给莫成嶂照看。
一周后,她看上去像是没事人一样地回来了。
又过了三个月。
容诗佳向楚珩提出协议离婚的要求。
当天,楚云攸跟着妈妈住进了新房子。
他不知道生了什么,只知道以后去找小蜗哥哥连车都不用开了,十分钟就走到!好近哦!
还以为是出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