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过赞了。”
其实刘俭适才也看到了晋升为屯长的吕布之名,他也在一时之间动了点心思,但随后想想还是放弃了,只是提名了高顺。
不是吕布不适合,只是吕布那个人的想法和行事风格与自己太不一样。
自己这一次打算招用的,是可以留在越骑营帮他做大事的,用来充做心腹的人,特别是在雒阳这个深泥潭中,日后说不定还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要做。
吕布的心性不够坚定,功名利禄之心显露于外,义理之心也淡薄了些,在雒阳这个水深之地,特别是张让和赵忠如今也盯上了自己,万一吕布被宦官或是其他人收买了,就算是他不背叛自己,但只要将一些关于自己的小道消息透漏出去,那也足够让自己喝一壶的。
故吏这个词对吕布来说,没什么实际的约束性。
若是在地方州郡也就算了,刘俭不怕拿捏不住吕布这样的人,但在雒阳,大佬林立步步是坎,危机随时都会降临,刘俭冒不起这个风险。
随后,刘俭又在并州诸军屯中仔细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他最想找到的名字。
张辽找不到。
随后,他又在雁门郡的郡吏名录中翻看,依旧是没有找到。
最终,刘俭也只能放弃。
看来是没有缘分。
此时的张辽,应该是年纪尚轻,未曾入仕本郡。
想想也是,自己如今只是十九岁,张飞尚还比自己小两岁,刘备才刚满二十二岁,关羽也不过是二十出头。
似张辽这样的人,年纪再大也大不过关羽吧。
当然,也有人在不足双十的时候,因为家族的关系被当地郡署征辟,但这终归还不是地方主流。
似自己和张飞这样的少年时期便早早出头的,终归是属于小概率事件。
没有找到张辽,令刘俭的心中颇为沮丧,不过他也只能认了。
毕竟这大汉的郡国军不是他家养的,他想找谁就能找到谁。
然后他又翻找了河东郡和兖州泰山本地的军吏档籍,似徐晃和于禁这样的名字,也没有出现。
真是可惜。
时间不是很充裕,眼瞅着大半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刘俭不能再耽搁了,他开始只是大略的翻找,且不再认真地去看履历,只是粗浅的看名字。
卢植看他这样,很是无奈。
他这是瞎翻什么呢?
哪有他这么选人的?光看名字,不堪履历?
终于,又一个名字被刘俭找到了。
只是这个人并不是他的老乡,同时也不是北方的边郡中人。
而是南方象林营军中的一名屯长,南阳人,姓黄名忠,现年三十六岁。
在大汉诸营之中,黎阳营、渔阳营、度辽营皆是为防备北方战乱而设,而象林营则是设于南境,用于防备日南郡等地的叛乱,由于地处南境,象林营养五百骑兵五百皮甲,骑兵依旧是以北方六郡良家子居多,但皮甲之士,则多募荆楚,交趾,越地猛士以为替换。
而黄忠就是其中的一人。
至少现在,董太师还没有展露出他的暴戾潜质。
“果然,在这。”
刘俭轻轻地用手一敲桌案,微笑着将九原郡军屯一个低阶军官的名字指给了卢植。
“队率高顺,字仲遂。”
卢植疑惑地看向刘俭:“此人的官位未免太低了些?不过是一个队率,这也就是在选部有个简陋的名备,连份准确的履历都没有,现在还在不在军屯中任原职都不好说,你要他作甚?”
“老师,此人的职级虽低了些,但他昔日在与鲜卑作战时却是真的立过功劳的,弟子在塞外时曾与他相识,只可惜他一不小心被卷入了董卓和五原太守督瓒之间的仇怨,纵有军功在身了在五原郡内,短时间怕是提拔不上去的,弟子愿以身家担保,此人是个忠恳之人,亦是个可堪重用的人杰。”
卢植满意地赞道:“能够体察入微,于行伍之中提拔英杰,日后传出去,定是佳话!很好。”
“老师过赞了。”
其实刘俭适才也看到了晋升为屯长的吕布之名,他也在一时之间动了点心思,但随后想想还是放弃了,只是提名了高顺。
不是吕布不适合,只是吕布那个人的想法和行事风格与自己太不一样。
自己这一次打算招用的,是可以留在越骑营帮他做大事的,用来充做心腹的人,特别是在雒阳这个深泥潭中,日后说不定还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要做。
吕布的心性不够坚定,功名利禄之心显露于外,义理之心也淡薄了些,在雒阳这个水深之地,特别是张让和赵忠如今也盯上了自己,万一吕布被宦官或是其他人收买了,就算是他不背叛自己,但只要将一些关于自己的小道消息透漏出去,那也足够让自己喝一壶的。
故吏这个词对吕布来说,没什么实际的约束性。
若是在地方州郡也就算了,刘俭不怕拿捏不住吕布这样的人,但在雒阳,大佬林立步步是坎,危机随时都会降临,刘俭冒不起这个风险。
随后,刘俭又在并州诸军屯中仔细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他最想找到的名字。
张辽找不到。
随后,他又在雁门郡的郡吏名录中翻看,依旧是没有找到。
最终,刘俭也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