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马后,刘俭摸着大青駹颈上的鬃毛,开怀笑道:“此番出远门,有此良驹为坐骑,绝不会耽误了时辰!”
“出远门?”
众人一听,皆颇为吃惊。
刘备忙问道:“弟这才刚刚县署回来,就要去往何处?你可莫要忘记了,咱们眼下还有要北上出塞的大事要议呢。”
“正是因为有这件大事,所以我要出远门,这也是我这几日与公孙伯圭达成的协议。”
“协议?”
“是啊,不然你们以为,我在待了三日,是为了什么?”
张飞笑道:“我等皆以为兄长在县署,被公孙县君以酒宴连日招待。”
“哈哈,酒倒是也喝了,但正事也得谈啊。”
苏双在这些人中,对于刘俭在县署所议之事最为着急,别人当下做事都是为了立功,他可是为了生存,出点完全不一样。
“伱们且先静一静,听刘少君细说。”
刘俭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道:“就算是檀石槐病重,但与鲜卑交手并非小事,这当中有许多脉络需要打通,诸多事宜皆需要我来帮他,毕竟现在还不宜走漏风声给太多人。”
张飞哼道:“公孙瓒若想请兄长帮忙,非得让兄长有个身份不可?”
“是,所以我与他商讨的结果,就是他以这次功劳为噱头,举荐我往涿郡吕府君处,由郡署征辟我。”
刘备见状很是惊讶:“这不是苏双手中的良骥吗?公孙兄真的买下来送于你了?”
刘俭招呼张飞过去帮他将马牵上,笑道:“公孙瓒欲成大事,何惜一马?”
张飞伸手接过刘俭手中的缰绳,那马匹见牵缰的换了人,似乎有些暴躁,在原地来回摆动着头与脖颈,似有扬蹄嘶鸣状。
可惜,它虽然是马中之雄,但眼前这個拽着缰绳的人,却是人中之雄,绝不输它。
张飞劲大,任凭大青駹如何用力,也拽不动他分毫。
刘俭看在眼中,夸赞道:“还是你有把子力气!我在县署驯了他三日,方才能牵出来,你这铁塔似的往这一站,这马就没精神头了。”
张飞闻言,嘿嘿干笑,满面自豪。
刘俭对三人道:“我适才先回了一趟家,见阿备不在,我估计着你们就在此处,我已经约了苏双,跟咱们到西郊一同放马,你们收拾收拾,咱这就成行。”
刘俭虽未明说,但刘备等人皆知道,他这是打算将这几天与公孙瓒研究的结果,向他们做一个解释。
于是众人随即借着遛马的名义,跟随刘俭一同前往西郊。
而县城通往西郊的必经之路上,苏双早就等在了那里,即使是他一个人如同木桩子似的站了好久,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招牌式的微笑。
“德然何故来迟也?”
苏双笑呵呵地说着,并不似质问,只是玩笑。
“苏兄莫怪,找我这几个兄弟耽搁了些许。”
“不怪不怪,这大青駹可还骑得?”
“如此良驹,自然骑得,今日找诸位来此,就是为了试马!”
说罢,他环顾众人一圈,道:“只是为了试马!”
众人皆明白刘俭之意,纷纷点头应着。
就是试马,不唠别的!回头被人问起一定得这么说。
随后,在苏双的指点下,刘俭,刘备,张飞,简雍挨个骑着大青駹在郊外奔驰了一圈。
这匹青駹确属良骥,度奇快,着力也稳,马背宽厚不宜掉落,端的是一匹可上战场的良驹。
“果然是万中无一的好马!”
试过马后,刘俭摸着大青駹颈上的鬃毛,开怀笑道:“此番出远门,有此良驹为坐骑,绝不会耽误了时辰!”
“出远门?”
众人一听,皆颇为吃惊。
刘备忙问道:“弟这才刚刚县署回来,就要去往何处?你可莫要忘记了,咱们眼下还有要北上出塞的大事要议呢。”
“正是因为有这件大事,所以我要出远门,这也是我这几日与公孙伯圭达成的协议。”
“协议?”
“是啊,不然你们以为,我在待了三日,是为了什么?”
张飞笑道:“我等皆以为兄长在县署,被公孙县君以酒宴连日招待。”
“哈哈,酒倒是也喝了,但正事也得谈啊。”
苏双在这些人中,对于刘俭在县署所议之事最为着急,别人当下做事都是为了立功,他可是为了生存,出点完全不一样。
“伱们且先静一静,听刘少君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