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孙兄也有害怕的时候。”
公孙瓒见刘俭大笑,心情也略微放下了些,看来自己适才实在有些太过紧张了。
“对了,玄德如今可好?此番大功后在何处任职?”
刘俭道:“我回来时,他已经往冀州安平国官观津县任职去了,和兄长一样,亦是一县令之职。”
公孙瓒一听刘备的任职之处,多少有些忧虑。
“德然,那地方可不怎么好,冀州之地,自来便是豪族士门遍布之处,宗党盘踞,遍地豪强,玄德在那里且说好不好出头,单说这治理地方,若无一两个豪门臂助,只怕这县令会做的很难。”
“兄长放心,他在那里也不是没有帮手,玄德年轻游学时,曾在冀州与一人共有险遇,乃其刎颈之交,此人亦当地高门,姓牵名招,其师也是当地人,乃名士乐隐,有这两层关系在,玄德想来在观津也不会太难过。”
公孙瓒奇道:“观津的牵家也就罢了,但那牵招不过是乐隐门生,想来乐隐也不会轻易允诺学生之请吧?”
“哈哈哈哈~~”
刘俭闻言哈哈大笑:“乐隐可以不给自家门生的面子,但清河崔氏的面子,他总归是得给点的吧!”
“清河崔氏?”
公孙瓒闻言面色微变。
清河离近安平国,在信都以南的影响力巨大,若是有清河崔家说一句话,那别说让乐隐率领观津诸士相助刘备,便是刘备本人今后在安平国内的官场,也可顺风顺水,不会受到当地士族和豪强的排挤。
“可你如何能与清河崔氏搭上关系?”公孙瓒很是不解的问。
刘俭站起身,转身走向了屋内,少时便见他手持一份礼单名刺出来。
他将那份名刺放在公孙瓒面前,说道:“不用特意搭关系,人家自己就送上门来了!清河崔氏不远千里,从冀州送祝礼到涿县,贺我新婚。”
公孙瓒脸上的肌肉惊的来回抽动:“清河崔氏主动联系你?这,这是为何?”
刘俭道:“清河崔氏,想送宗家嫡子崔林,崔琰二人入我岳丈门下学经,估计先前也是暗中在河北找过关系,他们在河北门路广,但在青州未必就那么好使了,如今我这么大个郑家女婿在幽州横空出世,他们不赶紧过来跟我示好,还找谁更合适?”
公孙瓒将名帖放下,长长地叹了口气:“原以为,我这郡守的女婿,便已经是了不得了,哪曾想,你这郑家的女婿,更是了得,这当中获利岂止是我千百倍,清河崔氏想来也不过是刚刚开始,日后不知还将有多少名门望族要与你相交?!羡慕,羡慕啊……”
说到这时,公孙瓒猛然想起一事:“不对,郑师叔如今也是党锢中人,你若当了他的女婿,如何举孝廉入仕?”
刘俭笑道:“师兄放心,家师昨天告诉我,雒阳那边有新令,已是解了一批边缘党人,我岳父的大名就在这些人中。”
公孙瓒听到这,彻底懵了。
“你早就知道了消息?”
刘俭摇头道:“我当然不知道了,卢师都不知道,我到哪知道去?”
公孙瓒惊讶地张口看着他:“若你果真不知,那、那你此番跟郑家结亲,岂不是成了他家的临危之婿,患难之情?”
刘俭笑道:“不错,我在郑师叔患难之时,当了他的女婿,说明我并非贪图他在古今文两排士子中的名声和影响力,我这是纯粹的患难见真情啊”
“哎,回头此事传遍天下,不知师弟我的仁义声名会不会被天下士子们视为楷模呢?不过相比于这个,我倒是有点担心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是不是真是个丑女……唉,好心烦啊好心烦。”
公孙瓒呆愣了半晌,突然一把抓住刘俭的双手,郑重道:
“贤弟,如蒙不弃,今后有任何事大可知会一声,只要是为兄能够做到的,定尽死力也!”
这小师弟太厉害了,早晚必成天下楷模,自己得赶紧攀附上才是!
“嗯?”
“刘伯安当世名士,光武后裔,而是你励志扫清边塞胡虏的猛将,有些事碰不到一块去,也是正常,但你处事终归还是不可偏激呀。”
“啊哈哈,我就是随便一说,伱如何想的这般多?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难道还能宰了他?”
“给你提个醒而已,你现在是不宰他,谁知道你以后达了,会不会做些蠢事。”
公孙瓒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贤弟,这玩笑你可开不得!”
“哈哈哈,公孙兄也有害怕的时候。”
公孙瓒见刘俭大笑,心情也略微放下了些,看来自己适才实在有些太过紧张了。
“对了,玄德如今可好?此番大功后在何处任职?”
刘俭道:“我回来时,他已经往冀州安平国官观津县任职去了,和兄长一样,亦是一县令之职。”
公孙瓒一听刘备的任职之处,多少有些忧虑。
“德然,那地方可不怎么好,冀州之地,自来便是豪族士门遍布之处,宗党盘踞,遍地豪强,玄德在那里且说好不好出头,单说这治理地方,若无一两个豪门臂助,只怕这县令会做的很难。”
“兄长放心,他在那里也不是没有帮手,玄德年轻游学时,曾在冀州与一人共有险遇,乃其刎颈之交,此人亦当地高门,姓牵名招,其师也是当地人,乃名士乐隐,有这两层关系在,玄德想来在观津也不会太难过。”
公孙瓒奇道:“观津的牵家也就罢了,但那牵招不过是乐隐门生,想来乐隐也不会轻易允诺学生之请吧?”
“哈哈哈哈~~”
刘俭闻言哈哈大笑:“乐隐可以不给自家门生的面子,但清河崔氏的面子,他总归是得给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