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大概是你这修为突飞猛进,涨的太快,快到天道也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没有雷劫。”跟小金龙沟通了会儿,挽酝才把两人的结论娓娓道来,“也或许是修为涨的太快,有些虚,并没有达到真正元婴的水准,所以没有元婴雷劫,至于金丹雷劫。。。。。。”
他摇摇头,只道:“一切都不确定,不过金丹雷劫而已,不用怕,即便是突然到来,你也能扛过去,为师日后再多给你些防护法器。”
“再不济。。。。。”这位老父亲突然一顿,随后换上一副凉飕飕的表情,道:“那臭脸蛋子又不是摆设,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雷劈。”
萧玉书其实很想问问挽酝对时望轩这个“臭脸蛋子”的称呼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但转念一想,时望轩那个“冰溜子山大王”也出现的莫名其妙,
所以两相一扯平,
那还是算了吧。
萧玉书了然道:“那就不是什么大事了,我不怕的。”
挽酝转头朝外瞧了几眼,随后似有不满道:“他呢?”
就这个表情,
能让挽酝问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的人,除了静心峰那对师徒外,就只有时望轩了。
萧玉书答道:“去河边摘菜去了。”
挽酝闻言,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临走时还凉凉道:“摘吧,慢慢摘,摘这么长时间,别回来了,掉下去得了。”
这回,就连比较了解挽酝脾气的萧玉书都不太明白挽酝这个时候的气是哪儿来的了。
哭笑不得间,他小声无奈道:“马上就回来了嘛。”
“啧啧啧。。。。。。”在彻底知晓萧玉书对于时望轩的心意过后,薛肆心里除了惋惜还是惋惜,
惋惜之余,他双手垫在脑后,漫不经心的感慨道:“哎呀,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你我之前在红楼鸳鸯乡里的时候,那时你可是羞的整张脸通红,哪儿都不敢碰也不敢看,可不像现在这样处事不惊。”
哎呦,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提起的往事,
薛肆大大咧咧的脱口而出给萧玉书吓得第一时间往小河的方向飞扫了一眼,在确认没有看见时望轩的身影后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萧玉书干笑道:“啊哈哈哈。。。。。。往事不可再提。”
提也不能再提到时望轩面前,
你可别说了。。。。。。
薛肆不以为然:“他又听不到,你放心,除了你我,没人你知道你去过那个地方。。。。。。”
与此同时,在萧玉书没有察觉到的地方,早就摘够菜的时望轩做贼似的躲在小院背面,将身形藏匿在阴影里仔细观察着小院里这两人的一举一动。
时望轩聪明,不难看出来萧玉书就是想把自己支开,单独跟薛肆说会儿话,
虽然十分有十二分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旧账翻起来伤害性也不小,所以时望轩还是勉为其难的去了,
可是去归去,强烈的不甘和好奇心还是让他无比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萧玉书会跟薛肆说些什么。
因此,
时望轩就把全程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人拎出来当跑腿,让对方去干活,自己藏在小屋背面偷听。
本打算但凡薛肆这人有什么不知分寸的过火举动,他就立刻闪身过去把人踹走,却没想到担心的事情不仅没有生,还恰好将萧玉书对于自己的真心话听了个正着。
暖,
暖,
暖呼呼的让一直被旁人冠名以“棺材脸”、“寡夫脸”、“臭脸蛋子”的青年不经意间唇角上弯,咧出了一抹会心之笑。
毫无疑问,时望轩开心了,就像措不及防被蜜罐子里的糖浆泼了一身,黏糊糊又甜滋滋,甜的他都没心思让旁边大气不敢出的人滚蛋了。
不过开心之余,
时望轩忽然想起来,转过头幽幽问道:“红楼鸳鸯乡是什么地方?”
缩在角落里半天老老实实不敢动的胡先:“。。。。。。”
“呃。。。。。。这个地方。。。。。。”
你要不猜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