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换就换,”薛臻白这时又浅笑道:“那么我们亲爱的宗主打算什么时候结婴呢?”
卡在金丹数年已久的青云:“。。。。。。”
说起这个,其他人也来劲了,和煦也稀奇道:“是啊,掌门师兄,再过个两三年,怕是连小掌门的修为也要过你了,你怎么也不上上心呢?”
青云干巴巴道:“上心什么?他还能造我的反不成?”
“师尊,帮帮忙,我们不会做桌子!”这时,黄莺的求助声从另一边响起,伴随着身旁寒允卿跟沈绾竹气急败坏的相互指责声音传到了这边说闲话的长辈们耳里。
顾客行、和煦等人见状,当即笑着应道:“来,我们来帮你。”
这几个老小孩说走就走了,落到后面的青云看寒允卿笨手笨脚的样子本来也想去,可却被薛臻白摸着下巴思索出来的一句话给说的顿住脚步。
这位府主故友忽的出声道:“遇之,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心中有结,所以迟迟无法结婴吗?”
青云愣了愣,随后神色微动,低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只是我资质愚钝,够不上这个坎儿罢了。”
薛臻白的目光落在对方看起来很是自然的神色上,本欲再说些什么,却又听这位旁人眼里的无能宗主又道:“若是礼,你该称我宗主,若是情,你也该喊我青云。”
“‘遇之’,已经无人能再叫了。”
闻言,薛臻白沉默了下,随后又扬起笑,自己也挽起了袖口,道:“我叫小肆到山下买酒,一会儿青云你跟我们好好喝一顿,反正来都来了。”
青云在前面走着,这道玄色背影缓缓伸手,学着曾经自己那个兄长的模样,食指拇指圈成圈,比了个“ok”的手势。
这真是个承载了无数回忆的手势,值得薛臻白怀念好久,怀念之余,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边倚靠着竹子闭目仰头晒太阳的男子。
视线落在对方被暖阳照拂的微仰着的皎白面庞上,薛臻白挑眉道:“染白,你倒偷的一手好懒。”
闻声,抱臂靠竹的染白这才偏过头,温雅的五官浮现一抹浅笑,道:“我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过去了也只能给你们捣乱了。”
这话要么是谦虚,要么就是在找借口偷懒,以薛臻白对染白以前的印象,他毫不犹豫的认定了是后者,上去就攮了对方一拳头,攮的染白不由自主的皱了下眉,笑骂道:“你可拉倒吧!有什么你不会的?”
“小‘时峥公子’,赶紧过来帮忙。”
在男人间的打闹过后,薛臻白生怕对方还手,赶紧小跑着溜了,全然没注意到对方缓了几息后才堪堪松开的眉头。。。。。。
“三师兄,时望轩的屁股好点了么?”
折云峰小河里的鱼在许多年没有遭受无妄之灾后已经泛滥成灾了,所以萧玉书跟时望轩不费吹灰之力就逮了好几条大鱼。
原本萧玉书不想让时望轩这个伤患跟着一起忙碌,但时望轩这小子说什么也要跟着来,
对方的话讲的很漂亮,
待客,
潜意识萧玉书也懂,无非就是类似于家里来客人,小两口得一起待客迎客什么的,
时望轩细枝末节里的小心机,萧玉书都已经习惯到一听就懂的地步了,
也是默契。
不过这种默契在时望轩隐隐作痛的屁股上带上了点搞笑,
“轩儿,你的屁股还好吗?”被黄莺这么小心一问,萧玉书这才又露了笑,偏身朝正在剁鱼的时望轩悄悄道:“还疼不疼?”
说完,他还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拿着菜刀咚咚咚的青年身上往下移,移到了某处尴尬的部位。
时望轩剁鱼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偏头,整张俊美非凡的脸上满是不可言喻的菜色。
只见这位伤患胸膛重重起伏了好几下,眉头都因为憋火憋的抽搐,
时望轩咬牙道:“寒允卿那个缺心眼儿的。。。。。。”
事情的真相很朴素,也很离谱,
要是用萧玉书的话来说,他也不知道该怪谁。
当时的场景,屋里的就不提了,毕竟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