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大喊道:“这么多故人,你难道非要痛下杀手吗?”
令狐司根本没法冷静下来去想对方究竟是怎么从数名护卫的森严看守下跑出来的,可听见令狐寻的恳求,他却是铁了心谁来都不会停手。
“哥!”
“闭嘴!”令狐司朝他厉声道:“那是你的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给我滚回去!谁让你出来的!”
令狐寻没想到令狐司会如此绝情,将话说至如此狠绝地步。
他奋力想挣脱开眼前护卫的阻拦,奈何自身修为平庸,完全没有冲破之力,除了哀求外令狐寻再没有了别的办法。
“你让他去求,除了拖些口舌功夫外,没有别的用处。”白玫在暗处对萧玉书沉声道。
萧玉书神情并不轻松:“夫人可有别的办法?”
白玫闻言,若有所思般将目光从远处逐渐转移到了上方。
时望轩注意到她的视线,同样也想到了另外的法子。
“五个祭坛缺一不可,若是在这时候缺一个,他们怕是淡定不下去了吧。”他道。
白玫斜睨了身旁青年一眼,道:“你倒是聪明。”
可萧玉书疑虑道:“但那禁制打不开的。”
说完,他却听身边女人似是讥嘲般嗤笑了声:“是打不开,可谁叫他自以为是,什么话都在我耳边讲。”
听白玫这意思,萧玉书顿时明白令狐司这人怕是连禁制破解之法也顺嘴告诉她了,
但他奇怪,
令狐司这样一个心思缜密心机深沉的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告诉给旁人呢?
不过眼下也没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得了,
既然白玫有法子,那萧玉书也不再打算随机应变走一步看一步,因此诚恳拱手道:“劳烦夫人了。”
时望轩夹在两人中间,左瞧瞧萧玉书,右扫一眼白玫,眼神辗转几回后他伸手指着自己道:“那我呢?”
“。。。。。。”
“啊?”萧玉书刚迈出一步就被时望轩凭空蹦出来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叫停,转头满脸疑惑道:“你怎么了?你也得跟着帮忙啊。”
谁知时望轩居然垮起了脸,那嘴一撇,好像萧玉书有什么关照不周的地方似的。
可萧玉书哪儿关照不周呢?
哎呀!
管他哪儿关照不周呢!
现在这种情况萧玉书可没功夫关照小对象的情绪问题了,所以他啧了声,上去圈住人啵了一口,然后道:“快快快,没时间磨蹭了,有什么事咱们结束了再说昂。”
行了,现在时望轩满意了,
垮起的小脸说阴转晴就阴转晴。
对付时望轩不定时闹的脾气,萧玉书有自己一套十分管用的办法。
只不过这个办法把前面的白玫看愣了,她原本要说话的嘴长了一半,却被眼前突然两人突然搞的一个死出给卡住,闭不上也不太能再张开。
欲言又止再三后,白玫默默别过眼,道:“我本以为那是他说来编排你们的,没想到还真是真的。”
已经不太要脸的萧玉书在被长辈这么一说后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夫人,他真是什么都跟您说。”
“事不宜迟,走吧,现在不是你们郎情妾意的时候。”
“我们其实也没、没。。。。。。算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都给我让开!别拦着我!都让开!”令狐寻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懊悔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修行偷懒只知道跟旁人嬉笑,荒废了修行,以至于连元婴都到不了,面对一众护卫的阻拦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