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并没有换来令狐司狠毒的一巴掌,
令狐司强忍着想将人捅死的心情,拽着她咬牙逼问道:“你老子让你逃出来的时候,都给了你什么?”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惜,
都是令狐司自作孽,
丹姝虚弱道:“给了啊,爹给了我家中历代珍重之物,可并没有在我身上。”
令狐司是个聪明的,自然也听出了丹姝的话外之意,更加急切道:“你那个弟弟在哪儿?”
而丹姝闻言只是惨然一笑,笑的悲戚又解气。
她森笑道:“不知道,兴许是死了吧。”
“流落街头,一个两岁的小孩儿还能怎么活?”
“冷死,饿死,被野狗咬死,被人掐死。。。。。。谁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丹姝一开始是笑的,可笑到后面越来越破碎,最后泪水夺眶而出,伴随着克制不住的呜咽与悲伤,她仰头惨笑道:“让我家破人亡,你也痴心妄想,哈哈哈。。。。。。”
令狐司被她的笑声激起了厚重的暴躁,干脆拎起她丢给一边的护卫,阴沉道:“扔进去。”
“秘法而已,左不过万道归一,我就不信你家的和别家的能差到哪儿去!”
“来人,把她扔进去!”
“住手!”
“二师姐!”
“令狐司!”柳如兰痛恨道:“好歹故友遗子!你难道就这么。。。。。。这么不留余情吗!”
她似乎没招了,走投无路之下,只能用了最卑劣的求情方法:“你就算不顾念即墨琛,也得想想白蔷,那可是白玫亲妹妹!你连她的侄女都不放过,白玫会怎么想?”
提到白玫,
这个自从来到令狐本家之后再也没露过笑脸的女人,令狐司脸上的阴沉凝固住,似有所消减,可转瞬间又被更加肆虐的狂妄代替。
令狐司讥嘲道:“她现在过的比你们任何人都好,都安全,往后的日子也只会更好,更安全,你们一群待宰羊羔,居然还有心思担心旁人之安,可笑至极!”
“呵,”柳如兰仿佛彻底泄了力般,苦笑了声,道:“所以你以为的‘好’,就这么硬生生折磨了她这么多年。”
令狐司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过身,催促身旁护卫动手,
不料一转身却发现身后原本抓着丹姝的那个护卫竟不知何时被藤蔓勒住了脖颈,死死的,没法挣脱,整张脸因为窒息涨得通红,眼珠暴突,竟是马上就要被勒死了。
令狐司顺着藤蔓的来源再猛地一转头,视线不出意外的转移到了地上的丹华的身上。
这个家伙的双脚再次长了出来,而双手却化作了几根藤蔓,脸上五官也悉数复原,只是遍布疤痕有的还在沁着血珠,
丹华仍旧趴在地上,全身上下唯有几根藤蔓有着摇摇欲坠的力气,上去就悄无声息的勒死了抓着丹姝的护卫。
被柳如兰挑起过往的令狐司本来就没有多少耐心,此刻又被这个冥顽不灵的怪胎捣乱,更是暴躁不已,
令狐司一剑便挥断了丹华的藤蔓,暴躁的甩了身边其他护卫一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
周围护卫被吓愣了一秒后,连忙受命行事,
结果还没迈出几步,就又被丹华的藤蔓绊倒,慌慌张张的几个人直接一个接一个的摔在一起,模样好不狼狈。
“呵呵。。。。。。”
有人轻笑了一声,引得令狐司生火,
再一看,笑的人还是丹华,
令狐司当即怒了,持剑就是一顿发了疯似的猛砍,然而砍完一通后,他直起腰来再一转头,居然发现身后的几个护卫早在不知何时被绑成了个藤蔓球,在地上一直滚滚到了人质那边,还被不知道谁给当球似的踹了几个来回。
“娘的!”
令狐司气的手里的剑都再抖,甩手提起丹姝打算要自己亲自把人扔进去。
结果阔步刚走了没几下,脚腕上猝然缠上来的藤蔓使得他控制不住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噗。。。。。。”
这时候周围不知谁没忍住露出一丝忍俊不禁,让令狐司脑门瞬间暴起几个青筋:“该死的东西!”
他挣脱开后当即甩手一个水龙卷将其团团包裹住,心想砍不死那淹死总行得通。
而不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