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
“你们三师兄原来竟是这般性情,为何之前一直、一直做出那副模样?”
怕死陈雪哭完一通之后,或许是哭累了,又觉得令狐司迟迟不动手便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了,所以趁着前面有长辈挡着,她自己在地上打着滚儿滚到了玄天宗这几个小辈身后,并凑上前低声好奇道。
相对于不定时到来的死期,陈雪这个资深腐女还是比较好奇时望轩跟萧玉书两人这段蜿蜒曲折又神奇无比的、连话本子都写不出来的爱情故事。
不止她好奇,
连其他曾经跟萧玉书或者跟‘欧谢特’有过交集的小弟子都怀揣着一肚子问题66续续的挤开自家长辈、一个接一个的跟毛毛虫似的在地上蛄蛹了过来,
渐渐的、慢慢的,
令狐司只是一个转身朝其他人皱眉催促什么事的功夫,那边的人质就围成了一个水泄不通的八卦圈。
“说话啊说话啊莺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三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他前后那个样子完全不像同一个人的。”陈雪拱了拱黄莺,眼中闪烁着渴求答案的光芒。
黄莺被这娘们儿的强烈求知欲给晃了眼,啧声皱眉道:“问那么多做什么?这是你能问的吗?”
周叶也暗戳戳道:“莺莺姐~说说呗,又都不是外人,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合欢宗的女修也就算了,偏偏连男修也细皮嫩肉的,娇俏可人,黄莺本来还想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周叶这么一撒娇,她严肃拒绝的话顿时压在了舌头上,不太好说出来。
“莺莺姐,我们都知道你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而且最好说话,你就说说呗~”
周叶这个小男修在撒娇这一项技能上远合欢宗大部分弟子,娇而不嗲,柔中还透着点男子的明朗,尤为赏心悦目。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看的顺眼,
和煦的眼神从周叶这个小子靠过来的那一刻起就沉了下来,并且越来越沉,直到听完周叶对黄莺的讨好后,那脸色臭的堪比沼气池,他当即拉着脸道:“说了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啥辈儿啊?你瞎喊什么姐呢?赶紧的,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去去去,都散了,哪儿有你们的事,一个个的,这个时候胆子倒大了。”
和煦仗着长辈的身份成功把其他还想往黄莺身边挤的小弟子吓住,
但也并不是所有长辈都像他这么脸臭,
桑禹这个大显眼包滚了过来,兴致勃勃道:“四师兄,你怎么能对小辈这么凶呢?他们不过也是好奇而已,两个师侄这般新奇的故事放谁身上谁不好奇,正常正常。”
和煦见他过来,立刻嫌弃道:“你更是,你快快一边儿去,离我徒弟远点!”
岂料桑禹却道:“四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无情?要是把我赶走了,谁给你们讲讲两位师侄不同凡响的过往?。”
桑禹这话一出,立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黄莺奇怪道:“六师叔,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跟我们总在一起,而且时望轩跟三师兄好多事都在学府里呢,你从何得知?”
桑禹骄傲道:“这还能有什么?自然是我同两位师侄关系好。”
结果其他人闻言,纷纷朝他投来了诡异的目光。
反应过来的桑禹“哎呀”一声,道:“我们那是正经的叔侄关系,你们瞎想什么呢?还想不想听了?”
众人犹豫了一下,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桑禹这个花名在外长老的排斥。
不得不说,
桑禹作为一个垃圾爽文小说作者,虽然写作水平不咋地,但讲故事的水准可是极为牛逼,把萧玉书跟时望轩两人过去的种种挑挑拣拣、去糙取精、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跟唱戏似的,
其他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本其他长辈不屑于桑禹不着调的言论,但耐不住萧玉书一人分饰两角、一边给时望轩下绊子一边给时望轩送温暖的剧情实在是太新奇太吸引人,
所以桑禹后来的听众从一堆小辈逐渐扩大为一堆小辈外加一堆长辈,
就连沈长空这种对话本子不屑于一顾的糙汉也不由得被其吸引,听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道:“绝了,绝了,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玩的呢。”
玲儿也哇塞道:“我的妈呀,那时望轩真就一点也不知情?”
桑禹点头:“对啊,时望轩以前傻着呢,萧玉书就算露馅了,也硬是不信,自己骗自己。”
柳如兰道:“他就这么爱?那然后呢?最后时望轩现真相时,难道没有大脾气吗?”
桑禹嘿嘿一笑,故意卖关子道:“那自然是闹了一场大的,不然萧师侄怎么会突然被抓走,悄无声息的,谁也不知道的那种。”
“知道这叫什么吗?”
有人道:“蓄意报复?”
还有人道:“掩人耳目?”
“非也非也,”桑禹唏嘘道:“你们不懂了吧,这叫金屋藏娇,关萧玉书的那个宫殿可是用金子银子做的。”
众人:“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