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才转身和红一起离去。
李伟愣了愣,心道这玩意就是传中的定情信物吧,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香囊由名贵的丝锦织成,上面还绣的两只鸭子,呃,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鸳鸯,里面应该是装了香料的,隐隐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看了看手上这个香囊,他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希望朱元璋能出于爱女心切的原因,赶紧把这场闹剧结束了吧。
在李伟家不过处的一个墙角,一个亲军侍卫将他跟公主的话全部记录在册子上,等两人分开,就也匆匆的离去了。
乾清宫里,朱元璋正皱眉看着亲军侍卫递上来的记录,马皇后不经通报就匆匆的走了进来,守门的侍卫也不敢阻拦。
“你把文忠那孩子给关起来了?”马皇后站在他面前开口质问道。
朱元璋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那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咱关他几,让他长长记性!”
他对别人心狠手辣,但对自家人还是很宽容的,像朱文正那样有心背叛的他都没杀,还给其子封了王,更何况李文忠只是劝谏的时候言辞激烈了些。
马皇后听他这么,心下也是松了口气,语气放轻,劝道:“孩子们不懂事,你就给他们清楚嘛,别光板着个脸发脾气,文忠是个明事理的人,你讲清楚了他自然就懂了。”
“哼!”
朱元璋冷哼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册子递了过去:“你自己看看!”
马皇后疑惑的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这上面记的正是李伟跟安庆的对话,亲军的动作很快,安庆自己还没回来,她跟李伟的对话就已经送到了朱元璋的手上。
();() 马皇后看完不禁噗哧笑道:“玉儿这个傻孩子,让她去劝人,怎么还被人家给哄骗回来了!”
“是你放她出去的吧?”朱元璋不悦的问道。
“我这不也是为了帮你吗,要是玉儿把那个子给劝服了,不也顺了你的心意嘛。”
马皇后将册子放下,轻声笑道。
朱元璋叹了口气,主意倒也是个好主意,可惜那混子就是不听,还让他闺女等四年,真是岂有此理!
就算闺女愿意等,他这个老父亲也等不了。
“哼,既然你自己不走,咱就鞭策着你往前走!”
朱元璋深邃的目光望向远处,喃喃自语道。
诏狱里,毛骧把陶友庆安排在了一个干净的牢房里,还有郎中给他医治,好吃好喝的调养着。
这个陶友庆也是命大,经过几日的医治调养,竟真的就活了过来,虽然现在依旧脸色苍白,身上的伤也才刚刚结疤,但是终归是醒了过来,勉强能动了。
见毛骧走进来,陶友庆赶紧艰难的爬起来磕头。
“毛大人,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人这一次吧,人再也不敢了!”
这次虽然捡回了命,但他受的刑可是实实在在的,那滋味,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毛骧脸色阴沉的走进来,看着他冷冷的道:“这次算你命大,陛下有差事交待,要是你能办好了,这次的事就给你翻过去了,办不好的话,哼,牢里还有些家伙事没给你上呢,到时我就让人给你全来一遍!”
陶友庆闻言更是吓得连连叩头:“人一定办好,一定办好!毛大人只管吩咐!”
“哼,那你就听好了,等下我放你出去,你回到军器局,就跟里面的匠人,李伟李大人,要你们一起反抗!”
陶友庆愣了愣,不解道:“反抗?反抗什么?”
毛骧眯起眼睛,目光阴冷的道:“当然是反抗虐待你们的人,比如那个徐勇。”
“这,这算造反吗?”陶友庆慌恐不安的道。
以下犯上,殴打官员,这是要枭首的,甚至给扣上个谋反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
“呵,你只管照做就是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毛骧冷笑一声,淡淡的道。
陶友庆脸色变幻,有些犹豫,但对上毛骧那冷厉的眼神,又不敢不从,他知道,这是他唯一可能活命的机会了,无奈只能答应了下来。
“行了,想明白了就跟我走吧,陛下那里还等着咱们干完了去回禀呢。”
毛骧不耐烦的催促道,朱元璋对这事催得很急,陶友庆养伤已经养了好几,他必须得尽快了!
在毛骧的催促下,陶友庆只得拖着满身的伤,硬挺着爬了起来,跟在他身后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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