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一直是一个纪律严谨的人,可为了她,他堂堂一个大长,假公济私,却跑到西峡山去抓蛇。
还有在喜宴上,对苏芳的警告,给了以往,他是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
还有,他虽然没有洁癖,可也是一个十分爱干净,洁身自好的人,从来没有带女人回来过,也没有人睡过他的床,和穿过他的衣服,可碰上白浅浅后,这一切都被打破了,她不仅霸占了他的床,还穿了他的衬衣。
寒冬深翻过来翻过去,实在是睡不着,便起身,点了一支烟,坐在沙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大脑里全是白浅浅的一颦一笑、一个举一动一个熊扑抱。
这些都让他无法忘怀,且十分留恋。
楼上,白浅浅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用被子捂着鼻子,闻着那清香的沐浴露味道,嘴角弯弯,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原来睡在大叔的床上心里会这么踏实,虽然上次也睡了一次,可那次烧了,没能好好的感受,这次的感觉和上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想着大叔就睡在楼下,她的心跳的更加快了,白浅浅同样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一夜注定彻夜无眠……
白浅浅忽然起身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摸黑走到了楼梯口,本来是想偷摸下去看一眼大叔的,可她又担心寒冬深会生气,所以只好又返了回来,再次爬上了床,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寒冬深一连吸了好多支烟,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雾。
“咳咳……”
他自己都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这下他才作罢,打开窗户,透了透气,又返回沙上,躺了下来,直到快天亮才慢慢的睡着。
他的作息时间非常规律,早上六点便起了床,一个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
起床后,他便出操去了。
白浅浅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醒来,而且越睡越觉得身体沉,还很累的感觉。
寒冬深回来看了两次都没见白浅浅起床,到上午十一点时,眼见快要吃午饭了,寒冬深这才上了楼。
二楼上,白浅浅用被子裹的紧紧的,眉头微微皱着,小脸有些白,还在睡觉。
寒冬深过去轻轻喊了两声。
“浅浅、浅浅,起床了!”
白浅浅只眉头皱了皱,翻了个身接着睡。
寒冬深以为她是生病了,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烫啊,便想着这丫头指定是想赖床。
“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可就真的把你给扔出去了。”
寒冬深沉声威胁。
白浅浅睁开眼睛,将被子往紧裹了裹,有气无力的说:“让我再睡会儿,我实在是不想起来。”
寒冬深的脸色沉了下来,“都快中午了,吃过午饭再睡。”
“早饭没吃,午饭也不吃,可不行,”其实寒冬深心里只是担心她饿着。
白浅浅脸色有些古怪,又将被子往紧拉了拉,只伸出小脑袋赶人:“你快去吃饭吧,我一会儿就起来了。”
寒冬深开始怀疑了,以为白浅浅被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一个劲的往紧拉被子,行为还那么古怪,昨晚睡觉时,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丫头是没脱衣服的,想到这儿,他伸手,一把将被子扯开,倒要看看,她究竟藏了什么……
一瞬间,他的脸色十分古怪外加不自然,脸颊处还有那么一丝红晕,整个人也傻在了那里。百॔o;Noo;NoB;o1c;蜜婚:小妻狂追大叔爪机书屋o1d;goo;ٛo;ޮo;节第Noo;时间免费o5;读o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