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大吼,刘俭一刀划过对面太平道中的脖颈,那人扔掉兵器捂着咽喉摔倒在地,不断地踌躇挣扎着。
刘俭却不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转身向左,又是一刀砍掉了一名正在和黄忠搏杀的太平道众的左手。
“啊!”
那太平道人凄惨悲怆地高声嚎叫,但没叫出几声,就被黄忠一刀直接斩毙命。
面对死在脚下的这些人,黄忠和刘俭都没有给予任何特别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波澜,都是一脸默然。
他们两个人都是在边郡经历过生死大战的,对于这种场景并无不适。
不能说喜欢,也不能说不喜欢。
只是机械性地流水操作。
“贼在那!”
黄忠用环刀在半空中指了指,对刘俭喊道:“末吏去擒!”
“一起!”刘俭冷冷地回答。
随后,便见两个身披铁甲的军,带领着一队甲士,大步的向着马元义所在的方向快冲去。…。
路上不断的有太平道众站出来阻拦他们,但刘俭、黄忠瞅都不瞅他们一眼,甚至连刀都不抬,只是向着马元义的方向大步而行。
那些出来阻拦的太平道众,自然有越骑营的甲士们处理,逼近刘俭和黄忠的人,被他们左右两旁的甲士挡住,手起刀落用劲劈杀,斩掉他们的手脚和头颅,让自己的军毫无顾忌、目无斜视的向目标行进,是甲士的任务。
鲜血溅满了他们的甲胄,刘俭半边脸颊也被侵染的鲜红,但他没有伸手去擦拭,他只是任凭鲜血溅射在身上,只是紧紧地盯住马元义。
人处于战场之中,不能有丝毫走神的情况,杀人的战场没有重来的按钮,因为走神而失去机会的例子在战场上比比皆是。
长剑戳来,长剑戳去,乱刀砍来,乱刀还击。
当刘俭和黄忠一脸默然地站在马元义面前的时候,马元义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太平教众。
他手下的人皆倒在了血泊之中,一个都没有被放跑,一个也没有得生还。
此刻的他被越骑营的甲士门包围在一个圆圈中,没有一丝的空隙让他逃走,环顾四周,只有刀、血以及汉军漠然的脸!
马元义浑身是血,他恶狠狠地瞪着不远处的刘俭和黄忠,随后,又见他苦涩地看向了那一地同僚的尸体,眼
眸中露出的是无尽绝望。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天补均平、天补均平啊!”
说罢,便见马元义横剑就向着自己的脖颈划去,但刘俭却早就防着他这一手。
环刀突然劈来,一刀砍断了马元义持剑的右手。
“啊啊啊!”
鲜血从马元义的断手处汹涌喷出,断手紧握着长剑落地,马元义痛苦的跪在了地上,另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断手,痛苦哀嚎。
随后,便见刘俭一脚揣出,直接踢在马元义的胸口上,将他踢的倒飞出去,摔落在地上几乎失去了意识。
“绑了,莫让他自尽。”刘俭淡淡地吩咐着。
随着刘俭的吩咐,便见持绳和拿着布帛的越骑军士急忙上前,他们一个将马元义的手绑缚在其身后,另一个用布帛堵住马元义的嘴,防止他咬舌。
刘俭冷漠地看着马元义。
如果可以选择,他会让马元义直接横剑自尽。
打仗的目地是杀戮,却不是折辱。
但刘俭此刻没有选择。
他需要交一个活着的贼给刘宏,不论他是不是缺胳膊断腿,但他必须交一个活的。
至于事后刘宏对他是杀是剐,那就是皇帝的事情了,与他无关了。
这就是战场,永远的自私,不可轻易有所怜悯。。
臊眉耷目
一个人不论对生命是否敬畏又如何珍惜,这些感情都不适合在战场上表现出来。
人站在这里的时候,就要放空脑海,克制惊恐禁锢以及所有的胡思乱想,只有相信自己手中的刀戟,将敌人的生命视为障碍,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上存活到最后一刻。
这是刘俭在北疆战场上悟出来的生死存亡之道。
这里没有所谓的社会规矩,有的只是丛林式的法则。
一切的社会规则,等杀完人之后再说!
“八个!”
随着一声大吼,刘俭一刀划过对面太平道中的脖颈,那人扔掉兵器捂着咽喉摔倒在地,不断地踌躇挣扎着。
刘俭却不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转身向左,又是一刀砍掉了一名正在和黄忠搏杀的太平道众的左手。
“啊!”
那太平道人凄惨悲怆地高声嚎叫,但没叫出几声,就被黄忠一刀直接斩毙命。
面对死在脚下的这些人,黄忠和刘俭都没有给予任何特别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波澜,都是一脸默然。
他们两个人都是在边郡经历过生死大战的,对于这种场景并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