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里的喧嚣相比,自己的屋舍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温馨宁静。
而刘俭屋舍的门前,郑慈依着门槛,端着酒卮,轻轻地摇晃着里面的半盏残酒。
她举目望向不远处的宅舍,听着那边传来的呼喊声,笑声,还有依稀的粗口声,包括众人对刘俭的感谢呼声……郑慈的嘴角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她仰头将半盏残酒一饮而尽,随后转身回屋,来到织布机的旁边,开始坐下织衣。
“吱嘎,吱嘎。”
一声又一声的织机声,让郑慈的心中此刻感觉格外的安稳和宁静。
自己还得给夫君缝制一件新的罩服呢。
……
被任命为校尉后,在即将上任之前,刘俭让羽则去了一趟袁基的宅邸,送上名刺和礼品,拜府相见。
从打袁基派人给刘俭送礼物之后,刘俭虽说要去回礼,却一直没有动静。
直到两个多月后的今天。
羽则去袁府送完信后,很快就赶了回来,他告诉刘俭,袁基不打算在府内迎接他,而是邀请刘俭一同到雒阳的北山狩猎。
袁基既然做出了邀请,那刘俭自然就是客随主便。
两日后的卯时初刻,刘俭带着羽则和李大目,应约来到了雒阳城的北边的宣辉门。
在那里刘俭见到了袁基。
和想象中的不同,袁基并不是那种趾高气扬,气势雄浑的一方阀阅子弟形象。
相反的,他的穿着和胡须都拾掇的整整齐齐,说话和气,举手投足之间,异常儒雅。
“德然贤弟,恭喜高升,等了你两个月,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院落中的气氛空前高涨,李大目将刘俭带来酒打开了一坛,闻了闻,惊道:“这是杜康酒?”
刘俭闻言一愣:“嗯?……嗯!是!是!”
“少君,这么贵的酒,怎好买给我等喝?我等都是粗人,喝些劣酒就是了!”
刘俭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你们跟着我,就是我的兄弟,刘某人的兄弟,没有什么酒是喝不得的!”
片刻沉默之后……
“少君!我、我……我要跟你喝一碗!”
“呜呜呜~!”
“哎呀,你眼泪窝子真浅!哭什么!”
“少君,我等敬你!”
“敬少君!”
“敬少君!”
“少君是真豪杰也!”
刘俭被一众人拉到桌旁,欢呼着和众人高举手中的漆碗!
“喝!”
……
刘俭在与羽则,李大目等人饮酒之时,却还是抽空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屋舍。
与这里的喧嚣相比,自己的屋舍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温馨宁静。
而刘俭屋舍的门前,郑慈依着门槛,端着酒卮,轻轻地摇晃着里面的半盏残酒。
她举目望向不远处的宅舍,听着那边传来的呼喊声,笑声,还有依稀的粗口声,包括众人对刘俭的感谢呼声……郑慈的嘴角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她仰头将半盏残酒一饮而尽,随后转身回屋,来到织布机的旁边,开始坐下织衣。
“吱嘎,吱嘎。”
一声又一声的织机声,让郑慈的心中此刻感觉格外的安稳和宁静。
自己还得给夫君缝制一件新的罩服呢。
……
被任命为校尉后,在即将上任之前,刘俭让羽则去了一趟袁基的宅邸,送上名刺和礼品,拜府相见。
从打袁基派人给刘俭送礼物之后,刘俭虽说要去回礼,却一直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