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曾想到,这人居然是卢植的徒弟,而且在士林中似乎也得到了不少的声名。
这个年轻的宗室,着实是有点意思。
特别是他今天在朕面前说的这番话。
嗯,倒是贴心贴意。
虽然在刘宏眼中,刘俭依旧是士族成分多一些,宗亲的血缘淡薄了一些,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慢慢改变的。
刘宏这个人各方面才能有限,但多少还是有些权谋之术的,今日的刘俭,在某些方面来说,确实给他留下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印象。
此子,可为刃!
“好了,刘德然,该说的话,朕今日已经跟你说完了,另外曹家的事你大可放心,朕替伱做保,保曹家人绝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臣,谢陛下。”
“好了,下去吧。”
“臣告退。”
待刘俭走后不久,刘宏突然招呼一名小宦官道:“去,派人去宗正署,给刘君郎下诏令,让他赶快查一查这个刘俭的传承,看看他与朕的辈分关系如何!”
“喏!”
“回来,没说完呢……告诉刘君郎,务必查清楚,知道么?”
“喏!”
“毕竟宦官之权乃是陛下之权的延伸,他们亦是陛下手中利刃,陛下手中有利刃难道不是好事吗?”
此刻场间只有刘宏和刘俭两个人,这话如同平地惊雷,差点没把刘宏崩到香渠中去。
刘宏的腿脚一软,险些栽倒,远处的吕强见状,匆忙奔上前,搀扶住刘宏。
“陛下小心!”
刘宏站稳了身躯,惊的面色煞白,他使劲地挥了挥手,对吕强喝道:“下去!”
吕强吓了一跳,急忙闪躲到了远处听不见的地方。
刘宏伸手指了指刘俭,道:“孝廉,你可知晓,适才之言,若是传出去……”
刘俭向着刘宏长长行礼:“陛下,此处有陛下和臣,臣觉得,此言传不出去,就算是陛下传出去了,也不会有人觉得这话是臣说的。”
刘宏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刘俭。
直到这一刻,他才现,眼前这个孝廉,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几分。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宗亲,才配供皇帝驱使不是么?
“汝想此言,来朕面前博取近身之姿?”刘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刘俭摇了摇头,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在西园内,是汉室宗亲,是陛下的远亲,一切自当为了刘家天下考虑,但臣出了这个门,臣就是士人,是卢公的门生,是郑康成的女婿,是士人中的一个。”
刘宏轻轻敌舔了舔嘴唇,他定定地看着刘俭,心中波澜叠起。
“刘俭,刘德然,朕记住了!好啊,真好,你有胆量,有血性,朕都看出来了……多少有点可惜啊,你是卢卿的门生……唉,朕若是也和你有一样的血性和骨气,不知道对汉家江山来说,会不会更好些。”
刘俭敬道:“陛下是天子,是天下万千黎庶之天,不需要血性傍身,臣乃汉室宗亲,是陛下的臣子,为陛下手中刀,自当需要几分血性和骨气,不然如何能替陛下扫清污浊虫豸?陛下与臣,身肩不同事,岂能一概而论?”
刘宏闻言,哈哈大笑。
起初听过刘俭这个名字,是在出兵讨伐鲜卑的前后,据说是此人现了檀石槐的异常并对鲜卑加以分化,当时还以为他是个将才。
但不曾想到,这人居然是卢植的徒弟,而且在士林中似乎也得到了不少的声名。
这个年轻的宗室,着实是有点意思。
特别是他今天在朕面前说的这番话。
嗯,倒是贴心贴意。
虽然在刘宏眼中,刘俭依旧是士族成分多一些,宗亲的血缘淡薄了一些,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慢慢改变的。
刘宏这个人各方面才能有限,但多少还是有些权谋之术的,今日的刘俭,在某些方面来说,确实给他留下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印象。
此子,可为刃!
“好了,刘德然,该说的话,朕今日已经跟你说完了,另外曹家的事你大可放心,朕替伱做保,保曹家人绝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臣,谢陛下。”
“好了,下去吧。”
“臣告退。”
待刘俭走后不久,刘宏突然招呼一名小宦官道:“去,派人去宗正署,给刘君郎下诏令,让他赶快查一查这个刘俭的传承,看看他与朕的辈分关系如何!”
“喏!”
“回来,没说完呢……告诉刘君郎,务必查清楚,知道么?”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