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公!”刘俭立刻应了一句。
“义公兄!”张飞也是叫了一声,随后道:“莫要客气!”
韩当确实没跟他俩客气,将三个人的饭一扫而空。
随后,刘俭向韩当提出了,张飞在雁门边郡任曲军侯,重新组五屯,希望韩当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韩当但凡不傻,自然不会不答应。
毕竟他只是一个罪隶,而刘俭和张飞的意思,再加入新屯之后,是可以免除他陪隶身份的。
一般情况下,对于别的陪隶,犯不上如此作秀大动干戈,只需一句话就能召入。
但韩当毕竟是江表十二虎臣之一,需要特殊对待,而且张飞在收人心这件事上面,也确实需要磨练。
韩当还是很磊落的,他见刘俭和张飞确实是自真心的要用他,于是便也真心实意的向张飞举荐了一批和他一样的陪隶,这些人不但也异常悍勇,而且人品值得信赖。
陪隶虽然是罪犯,但并不是说他们都是作奸犯科之徒,相反,其中有很多人也是明理明义之人。
只不过在汉末这个大环境下,各地豪强的吸血吮髓的手段太绝,一层又一层的压迫重若千钧,故就会将很多人逼上绝路而犯罪。
另外还有一些人是为家族和亲人报仇的,虽是泄私愤,但你也不能说他们就是彻彻底底的腌臜人。
刘俭很高兴,他和张飞一起,将韩当推荐的这些陪隶照单全收。
越是身份低下,走投无路的人,你给了他一条生路,以汉朝人的思想来说。你就等同于他的再造父母,这样的人也最容易被收为己用。
韩当平日里以膂力过人著称,今日被张飞硬拽着,他竟然分毫抗拒不得,心中大骇。
眼前这人如此年轻就当上了曲军侯,看来的确是有他的能耐!
这等力大之人,自己还是头一遭见到。
好像他手臂上还有伤吧?
……
到了帐内,三人也不能喝酒,刘俭只是让人端来些好饭给韩当吃。
军中陪隶身份低贱,他平日里吃的东西,不需细想就可以猜到是什么了。
刘俭估计,他都够呛能比军中的战马吃的要好。
事实上,当韩当看到眼前的粟饭时,眸中似隐隐有些雾气。
他道了声谢,随闷头吃了起来,那动作之猛,狼吞虎咽之态,若是让刘周看到,非得一声令下让他全吐出来重新吃。
张飞此刻没有心情吃饭,他脑海中全都是刘俭适才告诉他如何体恤兵卒,在军中收揽人心的办法等等。
就在张飞走神的时候,刘俭却突然清了清嗓子。
张飞疑惑地看向他,却见刘俭冲着韩当那边试了个眼色。
张飞瞧了过去……
好家伙,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韩当已经是将那碗粟米尽皆食尽了。
真是好食量!
其实也不难猜,对于一个军中的陪隶来说,什么功业名利富贵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都是扯淡。
一漆碗香喷喷的饭食,对其而言,足可抵过一切。
张飞站起身,拿起自己那碗还没用过的饭,走到韩当面前,道:“兄莫要嫌弃!这碗我还不曾动过。”
刘俭也拿起自己那一份:“我今日不饿,足下若是不够吃,一并拿去用,唉,只是军中生活艰苦,没有特别好的吃食能够招待足下……委屈了。”
韩当看着张飞和刘俭递送过来的饭,嘴唇似有抖动,随后便见他放下筷子,站起身冲着张飞和刘俭道:“罪隶有表字……字义公!”
“义公!”刘俭立刻应了一句。
“义公兄!”张飞也是叫了一声,随后道:“莫要客气!”
韩当确实没跟他俩客气,将三个人的饭一扫而空。
随后,刘俭向韩当提出了,张飞在雁门边郡任曲军侯,重新组五屯,希望韩当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韩当但凡不傻,自然不会不答应。
毕竟他只是一个罪隶,而刘俭和张飞的意思,再加入新屯之后,是可以免除他陪隶身份的。
一般情况下,对于别的陪隶,犯不上如此作秀大动干戈,只需一句话就能召入。
但韩当毕竟是江表十二虎臣之一,需要特殊对待,而且张飞在收人心这件事上面,也确实需要磨练。
韩当还是很磊落的,他见刘俭和张飞确实是自真心的要用他,于是便也真心实意的向张飞举荐了一批和他一样的陪隶,这些人不但也异常悍勇,而且人品值得信赖。
陪隶虽然是罪犯,但并不是说他们都是作奸犯科之徒,相反,其中有很多人也是明理明义之人。
只不过在汉末这个大环境下,各地豪强的吸血吮髓的手段太绝,一层又一层的压迫重若千钧,故就会将很多人逼上绝路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