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印象皆好,又是朋友,互相间都承着情,交谈的气氛十分好。
说了些话,又喝了杯咖啡,邵韵诗主动道:“伯母,能容我替你把一把脉吗?”
苏母一愣,她没想到,儿子请人家来,还有这一出,忙笑道:“可以,上次阿晋拿回来的新药,就是你做的吧?”
她这话问的邵韵诗也是一愣,知道苏晋并没将自己的情况说与苏母听。
为此,她还是很高兴的,便道:“伯母用的还好吧?”
说着,她便将手放到了苏母的手腕处。
见她诊脉如此随便,苏晋微梗,好在苏晋知道她的本事,倒也没说什么。
苏母就更是无所谓了,她只要看到与女儿差不离的女孩子,都会无限的宽容。
邵韵诗搭脉的时间很短,其实,她相面更准。
对苏母的病,早前陈洋也说过些,邵韵诗也不多赘述。
收了手,她道:“伯母瞧着比前段时间强健了些,我那些药还是能继续用的。”
苏晋是个孝子,一见她收了手,忙俯身去扶母亲的胳膊,想着帮她摆舒服些。
邵韵诗见他的动作,微微一笑,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瞄见一抹绿突然从苏晋的衬衫里滑了出来。
若是一般人,怕是不会瞧出什么,可奈何邵韵诗眼尖,影影绰绰还瞧见了些许的字,叫她心头一跳。
();() 她神色间的变化极快,倒也没引起旁人的注意。可这会子,她十分想叫人注意。
毕竟,苏母的病需要个突破口,不然就这么拖着,有碍寿数。
大概是她想问题想的入神了,虽只一会,还是叫苏晋察觉了。
怕母亲的病不好,苏晋也没当面就问,只道:“邵妹妹,家母可还需要旁的药?她最近睡眠虽好了些,可还是不实在,每日总是有些迷糊。”
这个情况,从苏母的面相上就可以看出来。
邵韵诗权衡再三,还是鼓起勇气,不提看病用药,只道:“苏大哥,我能看看你刚才滑出来的玉佩吗?”
说完这话,她脸都红了,毕竟,玉佩乃贴身之物,还真是看不得。
她这样,苏母不觉得她突兀,反而有了一丝明悟,急急地看向儿子,“阿晋,快,快将你的玉佩拿出来。”
母亲这样,苏晋并不见欢喜,只怕又是一场空,可他知道邵韵诗的为人,心里也升起了几分期盼。
小心地拿下玉佩,他郑重地捧给了对方。
邵韵诗拿帕子包住了玉佩,一入手,她就知道,这事有几分准了,又翻过来看了后面,得,这下直接就有了定论。
旁边俩人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见她越来越笃定,心头狂喜间也留着忐忑,生怕还有变故。
苏晋以为自家的事,肯定是陈洋说给邵韵诗听的,如今人家看玉佩,肯定是有什么发现,不免升起了些许希望。
苏母只以为是儿子托付过人家,才叫人家要看玉佩。
母子俩个下意识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邵韵诗简略看过玉佩后,便奉还了回去。
苏晋抖着手,接回了玉佩,并没忙着带回去。
邵韵诗见此,微一叹,不知如何解说。
苏家母子俩,见她如此,气息一滞,心头揣揣。
如此,在座的气氛有些微的凝滞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