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彪苦笑,“家中大概也就父亲不知道。”
这就是全知道了?邵韵诗咋舌,“那逸表兄是个什么意思?”
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就是黄二夫人,能说动黄二夫人的,也就她的亲生儿子闫逸了。
邵韵诗的话,叫闫彪心头暖了暖,“大哥没反对,但也没赞同。”
这样?
“那大嫂子呢。”邵韵诗对刘表嫂印象不错,也觉得她有几分当家媳妇的样子。
闫彪摇头,“我和嫂子极少说话。”
这事可真就有些无力了。
邵韵诗想了想,“你们家,我估摸着还是闫二老爷当家,所以,你得同你父亲说。”
邵韵诗的话是有道理的,可心浮气躁的闫彪根本无法深思。
遂,他继续摇头,“我这年岁,无家无业的,拿啥提这个?”
想想闫彪的年岁,倒也是。
邵韵诗便道:“横竖阿音也不大,还在上学,估计也不会多早结婚,你们就先私底下达成共识,等你有了自己的事业,想来,这事就好办了。”
();() 黄家虽也是书香门第,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尤其林家早就谈不上是什么大门大族了。
想来,若是阿彪事业有成,也是一乘龙快婿的人物。
到那时,说不定,不用旁人多劝,黄二夫人也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便宜了外人。
邵韵诗想的美,脸上也带了出来。
闫彪到底是男孩子,发泄过后,也缓了下来,见她如此,忙道:“你这是有法子了?”
邵韵诗也不瞒着,将刚才所想,一一给闫彪说了说。
闫彪听了,也是精神一震,“若是真能如此,那,那可是太好了。”心神一恢复,他脑子转的就快,忙又道:“对了瞒姑,我知道嫡母怕什么了。”
“哦,你说说看。”邵韵诗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闫彪这会子还沉浸在激动中,自然没发现她使坏的表情。
只见他微带点涩意,道:“咱们家虽算不上大门大业的,到底也有些家底,我猜,嫡母怕是害怕我娶了阿音,到时候,不好分我家产吧。”
“你怎么不说她怕丢脸?”邵韵诗挤了挤眼睛。
闫彪见她如幼时般调皮,心情好了不少,呵呵了两声,“怕丢人也有点,不过,比起利益来,这丢人就没什么了。”
邵韵诗想想黄二夫人的性子,还真是,她人虽不坏,待闫彪也还好,就是有点手紧。
拍了把闫彪,邵韵诗乐道:“既然如此,你就使劲的挣钱,再好好地做学问。这样,你既有钱又有名,还怕娶不到阿音?”
这话提气,闫彪同邵韵诗极好,也不客套,直接道:“那你帮着看看,我还能再做些什么生意?好让我快速挣钱的。”
邵韵诗却摇头了,“你那生意就极好,到时候我介绍些人,去你那捧捧场,不就得了。”
“啊,才这样,我还当你能提携提携我呢。”闫彪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你若是看上我店里的货了,直接提就是了,做什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