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一叹,“钱、人、情报,如今师弟是一样样都齐全了,看来是我惹的事。”
罗丛柏拉她坐好,“不存在这话,若是师弟自己不感兴趣,他也不会去做的。”
“也对,师弟是个执拗性子,确实是不会为人所迫。”邵韵诗也不多说。
罗丛柏还有事要说,便不再说师弟的事了。
只见,他干咳了两声,道:“瞒姑,我大概今儿半下午就得走。”
“这么快!”说不清什么滋味,邵韵诗眼眶微红。
罗丛柏见她这样,如何舍得,拉了媳妇的手,轻叹道:“我也舍不得分开,可我还有任务,所以,必须走。”
邵韵诗知道扬州的事,已然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遂,她红着眼睛,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 这话,她问的并没指望。
不想,罗丛柏反而回道:“大概,我日后还是会来回跑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邵韵诗心头一跳。
罗丛柏没有具体的把握,只是凭着直觉这么判断的。
遂,他又摇头,不确定地道:“我对上海熟,人脉也广,那边缺这缺那的,如今师弟又管了这块,我来往肯定更便利。”
“倒也是。”邵韵诗了然。
时间紧,两人也没多少工夫絮叨。
邵韵诗赶着去给某人收拾包袱。罗丛柏则去药房看这次药材准备的情况,顺道指点一二。
大家都忙,时间也过的快。
到了半下午,飞鸿已经发动好车了。
这次他们也是秘密走,所以,车停在了隐秘出口处。
一行人走到车旁,静默无语。
邵韵诗憋着一口气,不知说什么话,只脉脉地看着男人的脸。
她这样,差点没将罗丛柏的男儿泪给逼出来。
怕自己失态,他忙道:“回吧,我走了。”说完,极不舍地坐进了车内。
当着外人在,邵韵诗还是仪态极佳的。
她眼里含着泪,关切道:“你多顾着点安全,我在家等你。”
罗丛柏一叹,“你可有要带回去的东西?”
本来,罗丛柏是不打算拿东西,可想想关于财宝的事,他八成还是要见邵老爷子,便临时提了。
邵韵诗愣了愣,摇头道:“布一叔他们常来往与扬沪,不需要额外捎东西,你只替我带个好就行。”
“行,我走了。”罗丛柏再不多话,上了车。
挥手暂别,两人心绪都有些发堵。
带着这样的情绪,邵韵诗等来了伤员们康复的好消息。
“师姐,我姆妈带话,说那几位先生打算走了。”晓冬快步走进了邵韵诗的书房。
这些日子,邵韵诗只接过一通罗丛柏从扬州打来的电话。
心里急,她便时常赖在书房中,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