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也没多思量这些,他见小妮子说的无奈,问道:“老太太就带你一个去?”
邵韵诗眼眸暗了暗,道:“年前,老太太露的口风,是这个意思,如今,怕是要改了?”
“难道,她还想带了白氏那个现眼的出去?”罗丛柏吃惊地道。
邵韵诗摇头,“邵先生没回来之前,她是甭想出来的。我的意思是,大概邵秀雪和棣元会跟着一道去。”
其实,上层圈里的人都知道,这样带着家小子侄的宴会,除开联络感情外,剩下的就是变相的相亲宴了。
罗丛柏听了邵韵诗的话,直觉的不妥,可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便道:“这些日子,老太太和邵二小姐没再来寻你的麻烦吧?”
邵韵诗摇头道:“老太太因为白氏的事,如今很是不待见邵秀雪,也就棣元,她还如以往般疼着。”
说到这,她讽刺地扯了扯唇,接着道:“没了老太太撑腰,且,还被老太太派去的妈妈管着教规矩,邵秀雪已经很久没出来蹦跶了。”
听到这,罗丛柏无所谓地道:“邵二小姐就算是被老太太管着,怕是也难改习性,同她待在一起,你得小心些。对了,赴宴那日,你得带着喜妹和晓冬。”
“知道,我出门一般都会带着她们的。”邵韵诗乖巧地点头。
罗丛柏见她这么听话,赞许地摸了把她柔滑的头,“这就好,如今不同以往,复杂着呢……”
他这刚起了个头,就听的‘咚、咚、咚’的脚步声,吓了他一跳,忙将邵韵诗扶好,便起身往窗户处探去。
外头的脚步声极其的匆忙,一听,就知道走路的人心急的不得了。
罗丛柏对站到自己身后的邵韵诗,道:“别担心,是晓冬。”
冬日暖阳的下午,院子里虽处处都晒暖和了,可到底还是冷的。
罗丛柏和邵韵诗透过窗户,看着晓冬小跑着带起来的风,都有些替她急。
这一头的汗,被冷风一激,还不得受凉生病。
急匆匆入门的晓冬,并不知道自己在外头的形象,已经被师姐他们看见了,她此刻的心神还在云端呢。
遂,她一见师姐和罗大哥都坐着看向自己,也没多啰嗦,直接喘着气,道:“师姐,我听到个了不得的秘密。”
大家才分开一会子,能有什么秘密?还了不得的?
邵韵诗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好了,甭管什么秘密,你先喝口茶歇口气,一年大似一年的,别老这么咋呼。”
被师姐教训,晓冬也不以为意,老实喝了茶,才道:“不是我急,这事是真了不得,师姐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邵韵诗瞪了她一眼,啐道:“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说完,她忙又道:“你跑这么急,可淌汗了?若是汗湿了,那就赶紧去换了衣服,回头再来说事。”
晓冬可不在乎这点湿,很是豪爽地道:“没事,我身体棒着呢,后背早干了。”
说着话,她还想叫邵韵诗伸手摸自己的背。被邵韵诗拦住,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罗大哥。
到底也是女孩子,她有些尴尬,便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