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很少有活泼鲜妍的时候,可她一但如此,那是百花都会为她开放的鲜活。
罗丛柏看着小妻子这模样,满眼都是笑,肯定道:“可不是,这礼是单给你的,咱们俩的贺礼,另算。”
“这不会叫人家破费吧?”邵韵诗捏着一水头极佳的玉佩,咋舌,“上头派的是熟人吧。”
就知道媳妇聪慧,罗丛柏赞许道:“对,还是你能猜到的。”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男人一眼,“组、织上的人,我拢共也就认识那么几位。”
被媳妇这小眼神,看的浑身热的罗丛柏,嘻嘻笑了两声,“你这不是算到了吗。”
“能送这么贵重礼的人,必定就是柯大姐了。”邵韵诗叹气,“这也太过了些,叫人怎么收?”
“聪明,可不就是她。”罗丛柏感叹,“她是个记恩记情的,我说不要,她还生气了。”
邵韵诗听了男人的话,认同道:“可不是,柯大姐这人没得说。”
罗丛柏笑着摇头,“你是她儿子的干娘,她可是护你的紧。”
“怎么?人家给你脸色看了?”邵韵诗奇怪道。
罗丛柏老实点头,“可不是,柯大姐还严正的警告我,若是我待你不好,她可是会出头的。”
“你就贫吧。”邵韵诗不信地摇头,“小川现在怎么样了,可一道来了沪上?”
罗丛柏摆手,“这个我没问,也不好问。不过,布薰说接人的时候,没见到小川。”
“这样?”邵韵诗蹙眉,问道:“我们婚礼,能请柯大姐吗?”
“这个估计不能。”罗丛柏不知道组织上的进一步安排,只能如此说了。
邵韵诗也知道这事怕是不成,但仍旧有些遗憾,“我们私下能不能和柯大姐见一面?”
“你说呢?”罗丛柏搂着人安慰道:“柯大姐是带着任务来的,一行一动都得谨慎,私人拜访是不被允许的。”
“是呀,柯大姐可不自由。”邵韵诗不好多问任务的事。
罗丛柏见她失落,忙安抚道:“说不定,日后能见一见的,毕竟都在沪上。”
说起这个,邵韵诗不得不多问了些,“你不是说联络员要到我们婚后才来吗?还是说,柯大姐并非联络员。”
罗丛柏捡能说的说,“柯大姐的人脉广,又曾在沪上工作多年,这次,上头确实是派她来做联络员的。”
“嗯”邵韵诗点了点头,她还记得那年护送人员回江西,就是柯大姐帮的忙。
“至于柯大姐提前来沪……”罗丛柏顿了顿,“可能是上头又有了什么考量,又或许还有别的任务,总之我们不能多问。”
这话,邵韵诗也知道,便住嘴不问了。
两人也不能老说别人,邵韵诗索性,便问男人将家安置的如何了。
说起这个,罗丛柏那是一头的官司,“房子还没置办好,这沪上寻处合适的宅子,可真不容易。”
早几年,第一次淞沪会战的时候,沪上的房子贬值的很,叫很多有钱有闲有眼光的入了手。
到了如今,房子升值,各处来沪做生意的多,再寻好宅子,就难了。
房子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若是在沪上没房子,老家的人是不会同意来的。
邵韵诗看了眼男人,提议道:“若是实在难寻,就用我名下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