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初期,队伍上的人员普遍比较年轻。
有文化有能力的人,就更年轻了。
罗丛柏他们想到让成栋去谈判,既是信任,也是无奈。
不过,花荣生有些担心地道:“成栋是不是年轻了些?”
钱小利摇头道:“成栋家里是做买卖的,自小历练过,我们身边,就他适合。”
花荣生叹气,“咱们还是人才少。”
钱小利笑笑,“成栋虽工作时间短,可这小子机灵,处处事事留意学习,办事能力不比工作年份长的差。”
罗丛柏也觉得这小子能行,点头道:“就他吧,这时候也不适合在向上头要人了。”
花荣生想想也是,回头他好好交代成栋这小子些,也就成了。遂,他也不反对了,实在没人手,反对也没用。
罗丛柏还记挂着事,便对花荣生道:“你可知道调查科的情况?”
调查科的内线,虽没启动,可花荣生也还是知道些情况的。
他忙道:“知道些,这调查科的科长是我们扬州人,姓余,叫什么不知道。”
知道这些也可以了,罗丛柏吩咐道:“你着人查一查这姓余的。”
花荣生点头道:“你怀疑,这次的事是这姓余的使坏?”
如何能不怀疑?布一可是查出,观音山的余姓俗家弟子,可是传了邵家的不少话出去。如今,他一听姓余的,就不得不多想了。
这些事关系到邵家,罗丛柏不便明说,只含糊道:“调查科的人,能这么准地查到买卖时间和地点,八成早就盯住廖家了。”
花荣生为自己的情报工作没做到家,脸红了下,“这姓廖的可真坑苦了咱们。”
也确实是廖家办事能力差。
钱小利认为罗丛柏的推测最重要,也没理会花荣生的絮叨,直接冲着罗丛柏道:“我这就让成栋去找廖家谈,也不知道廖家可知道姓余的这事?若是这话两家不说明白,可能要坏事。”
花荣生皱眉道:“姓廖的可是扬州的土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姓余的,八成这两人有旧怨,连带着咱们吃瓜落。”
他还叽歪上瘾了。
罗丛柏拦了花荣生的话,肃着脸道:“好了老花,这些现如今说了都白搭。”
花荣生叹了声,“还是我工作没做好。”
钱小利无奈地看了眼老花,咽下了要说的话。
罗丛柏没时间浪费,“老钱,你叫成栋行事隐蔽点,调查科的人肯定还在监视廖家。毕竟,还有些枪弹没到手,他们是不会放松的。”
话说到这,罗丛柏还是有些庆幸的,亏的廖家将东西分了三处。不然,没了东西作筹码,在调查科那边,或许事情难有转圜的余地了。
钱小利点头道:“成,你放心,这次我会小心的。”
花荣生也跟着表态。
罗丛柏及时开了个党小组会议,确定了后头的行动方针,期待着能免除几分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