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他调侃道:“怎么不记得了,你个老小子厉害了,那可是箱金条,这邵小姐做什么这般看重你?”
被说及心事,罗丛柏难得小窘了下。
不过,当着钱小利这位损友,他立马恢复了平淡的神色,轻描淡写地道:“说什么呢,人家没所求,就那么容易掏钱了?你这美事想的可真够巧的。”
钱小利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冷哼道:“你就编吧,横竖我等着看呢。”
罗丛柏被他说的,哈哈一乐。
钱小利冷哼了声,“说吧,究竟什么事?难道是邵家出啥问题了?”
说着,他倒是冷静了几分。
罗丛柏要调用特别大队的人手,自然得同政委好好商议。
遂,他细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遍,当然,比起在花荣生那说的,在这,他说的又稍微详细了些。
钱小利认真听着,不时蹙眉。
罗丛柏说完,认真看着钱小利,“抛开私交,你掂量掂量,这买卖成不成?”
钱小利没有立即回话,谨慎地寻摸了遍,觉得可行,他才道:“成,这确实是笔好买卖。”
他应下,罗丛柏才真正松了口气,不似在花荣生那。
钱小利瞧搭档这般,倒是笑了,也不提旁的,只道:“我们这回定要既得了好处,也卖了吆喝。叫廖家那帮龟孙子,有苦倒不出。”
也不怪钱小利如此痛快,他是负责同廖家相谈购买军火的主要负责人,可是吃了太多对方的冷眼和刁难。
比起花荣生单纯急着得军火,他更是厌恶廖家的贪婪。
罗丛柏早料到钱小利会如此态度,乐呵道:“我就说这是桩痛快的大买卖吧。”
见他还嘚瑟上了,钱小利一拍桌子,笑骂道:“你小子还说没私情,这不,替人家谋划的这般周全,还这般积极,能没事?”
说完了正事,罗丛柏心头松快了几分。
被钱小利道破心思,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有了想倾诉的欲望。
不过,他有分寸,这事的细节暂时还不能说开,这才忍住。
他想到瞒姑,那股子甜蜜又一下子冲出了心窝,不觉带了笑,道:“好了,就算是私事,人家邵家可没叫我白出力。”
罗丛柏大概不知道,自己说起邵家的时候,脸上有多甜蜜,那是收也收不住的。
钱小利笑着,点了点人。
罗丛柏嘚瑟,“再说了,难道这买卖不合算?难道你不想做?”
钱小利瞧着好友的开心劲,心里也是替他高兴的。
一拍好友的肩膀,他乐道:“好嘛,你小子可算是说了句实话。妥了,这事算是咱们自家的事,我铁定给你办的分毫不差。”
罗丛柏不理他嘴上讨巧,冷眼道:“这可是两方得利的事,可别整的我假公济私似的。”
“哎,你个小子,非得跟我这别着。”钱小利高兴,话说的就多。
罗丛柏见他还较劲上了,无奈摇头。
钱小利也是一时说话没过脑子,毕竟是至交好友,不必事事思虑周全了再说。
遂,他又笑了道:“若是邵家那头给力,咱们这次定能大获全胜了。”
罗丛柏并不如大家想的那般胜券在握。
他看了眼筹措满志的好友,提醒道:“廖司令可不是个孬的,你好好想想怎么将话传过去,若是廖司令不信,我们这出戏可是唱不下去的。”